打进古北口!
金银女人全都有,都给我冲啊!”
在哈木的指挥和一通刺激下,千余个下马持盾的轻骑卫便红着眼朝古北口猛攻而来,
“敌距七百步!”
“敌距六百步!”
……
古北口城头上,听着身旁兵卒的实时汇报,冯升也难免有些紧张的死死握着手中刀柄。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指挥战斗,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血的实战,也是到了此刻冯升才惊觉,两军面对面攻城对垒时,他从兵书上学到的那些东西都已无用。
贴身搏杀,谁不怕!
谁更狠!
谁就能笑到最后。
“五百步!”
终于,哈木的轻骑卫冲到了虎樽炮的射程内。
“给我集中所有火力,率先打他的步兵!
没了步兵他们就破不了城!”
冯升登时拔出腰间雁翎刀,开始指挥起了城头的二十几门虎樽炮。
虽然虎樽炮炮弹不如红衣大炮的实心弹那般威力巨大,可其内填充的数十枚铅子在射出去后呈散射状,特别适合杀伤密集阵型的大股敌人。
很快,城头上的二十几门虎樽炮一起开火,近百个攻城的轻骑卫应声倒下,他们中有的幸运,只是被铅子击穿大腿失去了行动能力,可倒霉的却被铅子击中了胸膛或是脑袋,直接就断了气。
“继续装填!
开火!
开火!”
见对敌方法行之有效,冯升当即催促着虎樽炮继续装填,可这时城外的一众轻骑卫却开始排纵队聚集在一起,并用盾牌结成了三层盾阵,以此来抵挡虎樽炮的攻击。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明军在辽东作战多年,后金八旗军早就摸透了明军的战术,也研究出了相对的制衡办法,这也是为何明军在战场上始终不敌的原因之一。
而随着第二轮虎樽炮开火,这次只有不到三十个轻骑卫倒下。
这些人都是每个盾阵的第一排,有他们手里盾牌和肉体的抵挡,虎樽炮铅子的穿透力和杀伤力被削弱了许多。
在又挺过几轮虎樽炮攻击,损失近两百人后,轻骑卫的盾阵已经冲击到了距古北口城墙一百步的地方,这下就轮到他们手里的强弓上场了。
作为渔猎民族起家,后金的八旗军精锐各个精通射箭,且十分精准,加之手里那把威力巨大的反曲角弓,更是如虎添翼。
霎时间,盾阵散开,三百多个带着反曲角弓的轻骑卫搭箭拉弓,朝斜上方的城头射去。
虽然有垛子的防护,守城的明军也大多只露个了脑袋,还带着头盔,可一轮箭雨下来,依旧有许多守城的明军被重型箭矢精准洞穿头盔,一命呜呼。
但在此等距离下,亦是明军手中鸟铳及三眼铳的射击范围,很快守城明军就还以颜色,开始握着手中火铳朝关下射击。
奈何弓箭的搭弓速度极快,一众持火铳的守城兵卒刚刚露头,迎接他们的便又是新的一轮箭雨。
见状,冯升立刻大喊道:
“不要露头!
火铳的速度没他们快!
用石块和圆木!
砸!
往城下砸!”
而也就在众守城明军两人一组、三人一队的去抬大石块和圆木时,还活着的六百多轻骑卫也已掩护着攻城车,靠近并聚集在了古北口的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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