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闻言,这才醒悟过来,指着黄权道:“黄公衡,你分明是在推脱!”
黄权闻言,将刘备的书信扔到了刘璋的桌案前,然后当众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啊?”
张松大吼道。
“哼!”
黄权冷哼道:“主公要杖责我,我自已宽衣解带,不劳他人!”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张松连连摇头。
刘璋道:“你你你……你太过分了吧?”
黄权也不理会刘璋,解开了外衣,就要脱裤子。
满堂文武,不是转身回避就是以手遮双目。
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啊!
“叉出去,将黄权叉出去!”
张松大吼。
守在堂外士兵立刻冲了进来,直接将黄权叉走。
“不是要打我吗?”
“就在公堂上打我。”
“打我黄权就是打我家主公的脸!”
刘璋气的脸绿又脸黑,一脚踹翻了桌案。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啊!”
法正和张松赶忙扶起桌子,捡起了书信。
“主公,这是皇叔给您的书信!”
法正道。
刘璋拿过书信,拆开查看。
脸色逐渐缓和,随即道:“来人,把黄权押回来!”
“喏!”
堂外士兵立刻又将黄权押了回来。
“哈哈哈!”
黄权笑了:“主公要在堂上打我吗?”
刘璋摇摇头:“你说的没错,并非玄德不愿出兵,而是我益州还未到危急时刻!”
“主公明白就好!”
黄权道:“我说的是实话,刘备说的也是实话!”
刘璋又说道:“玄德说了,黄公衡为人刚直,但却是西川少有的忠臣,不要我责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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