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叹气,那接触的人就多了,没办法圈范围排除。
"昨晚有件事忘了问你。
"
陈子轻被后面的声音吓一跳,他扭头向上看。
魏之恕弯腰跟他拉近距离:“师傅的袖子上有药酒味,你身上也有,他给你揉伤了?揉的屁股上的伤?"
陈子轻坦坦荡荡:"嗯,揉了。
"
“你是手断了吗,自己不会揉?”
魏之恕愤而低吼,"屁股是能随便给人揉的?"
陈子轻
抹了把脸上的湿意:"你别吼啊,二师兄,你听我解释。
"
魏之恕腮帮子抽紧,微笑道:“二师兄听着呢。”
陈子轻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我怕疼啊,我不敢使劲,抹药酒不大点劲就没用。”
"屁股确实不能乱给人揉,可那是师傅啊,他又不是别人。”
陈子轻理所当然道,“二师兄,你说是吧。
"
魏之恕要不说是,那就太没良心,他欲要出声,灵堂内传出师傅落地有声的宣告。
"封棺——"
气氛顿时变得肃穆庄严起来,陈子轻跟魏之恕都停止了话头。
送走了前有才,义庄一切照旧,陈子轻做日常喂猪仔,他等着邢剪问他前有才怎么也双臂紫黑的事,哪知邢剪就跟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只字不提,那他就不主动说了,省得又要胡编乱造。
邢剪好像有点不对劲,不让他盛饭了,也不检查他屁股上的伤好得怎么样,问都不问,似乎先前给他揉药酒的另有其人。
陈子轻很奇怪邢剪的细小变化,他趁管琼去挖野菜喂猪,魏之恕带客人去墓地,逮着机会去了邢剪睡觉的屋子隔壁。
"师傅。
"
陈子轻才开个头,正在敲敲打打做棺材的邢剪就把工具一扔,那阵仗让他一下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在原地愣了几秒,往屋里走。
邢剪见小徒弟靠近,沉着嗓子训道:“就站那!”
陈子轻一头雾水。
邢剪避邪物一样避着他走出屋子,他懵了:"师傅,你也要出门啊?"“捞尸。”
邢剪头也不回。
陈子轻目瞪口呆,刚才不是在做棺材吗,怎么突然要去捞尸。
“那你带上我。”
陈子轻反应过来,赶忙追上一步顶他两步的高硕身影,“我跟你一块儿去。”
谁知上次捞尸要他跟着去的邢剪,这次却不让他跟着。
"你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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