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城里突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潮流。
大街上有不少年轻人戴着Zed同款口罩和鸭舌帽，这让韩清浊感觉有些不真实。
成名并没有让他获得什么成就感，路上多出来的模仿者也没有让他变得更开心，他更多是觉得有点尴尬。
三分钟后，线人来到了韩清浊面前。
他二十岁上下，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全身上下透露着学生的气质。
“哥，你好，你就是Zed吗？”
“你好，我叫韩飞，Zed工作室的调查记者，叫我小韩就行。”
韩清浊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放在旁边，“我可以录音吗？”
“可以，没问题。”
线人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紧张。
韩清浊摘下口罩，笑着说道：“别紧张，就拿我当你朋友好了。”
“我没紧张，韩记。”
“先聊聊你吧，你怎么称呼？”
“我叫小五，刚毕业不到一年。
我的学校就不必说了吧，一个三流的野鸡大学，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嗯，没事。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是这样的。
在去年过年前，我去面试了一家公司。
我莫名其妙地成了他们的学员。”
“学员？学什么？”
“呃……是什么人工智能开发……什么什么的，我也听不明白。
毕竟我是一个文科专业的学生，我也不太懂这方面的东西。
我只听说，只要学了这个，他们就能帮我找到工作。”
“等下，我没太理解。
你的意思是，你明明是去这家公司面试岗位的，但最后你却在这家公司里开始学习人工智能开发的技术了，是吗？”
“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哦，大部分公司确实有岗前培训的机制，这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他们就是做智能机械开发的是吗？”
“韩记，可能我没表达清楚。
他们不是做岗前培训那么简单，他们的培训是收费的。”
小五叹口气道，“他们一共收了我两万块的学费，我付不起，他们就立刻给我贷款了。
同时，他们还给我说了好多好多我听不懂的话，还逼迫我去卖东西当销售，我实在太害怕，连辞职手续都没办就跑了。”
“嗯？卖东西？他们是不是不是传销呢？”
“我也去警察局报过案了，可警察一致认为，这些人不是传销。
我也搞不明白到底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果不是我同学点醒了我，我还一直以为错的人是我。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