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符解化了?
这又是何意?
揣着疑惑,沈羲瓶起床换套衣服,噔噔噔的跑去敲詹悸的房门。
“詹悸,我要去凤祥街处理点事,你要不要跟我去?”
门板隔音很强,她边敲,边用牵丝线传音。
只是詹悸并不在卧室之内。
他昨晚遭祖炁法阵重创,此刻还浸泡在瞻星阁的药池里疗伤。
他没出声应她,却隔空操作傀阵,直接送她到凤祥街。
而她一脱离詹悸的结界,榕蓦也立马感应到她的气息。
“阿羲。”
他秒追过来,自觉和她保持半米远,避免她的防吻器骤然幻现,惊艳众人。
是的,惊艳。
在他眼里看来,她身上的每件小物品皆是惊艳的,只能独属他一个人欣赏。
“榕蓦……”
沈羲瓶藏不住欢喜,但又恐被詹悸听见那般,连忙捂了下自己的嘴,压低音量说:“我好想你啊。
不过,咱们得先办完正事。”
她一副想红杏出墙,又怕让“正夫”
逮住的怂鳖样,莫名惹得榕蓦更加想把詹悸卡在中间当作玩弄的一环。
薄唇暗暗轻勾,他目光彰显澄澈,如皎皎清雪,不含任何杂质似的应声:“好,我明白。”
不得不说,他挺会伪装纯良。
沈羲瓶最吃他这一套,永远干净无尘得像天上白月光。
让她极度痴迷。
她暂敛荡漾的春心,手指轻轻拍向一对老式门环,唤道:“阿婆。”
白婆婆的房屋,是那种明清建筑的老瓦房。
进门跨过门槛,即有个下沉式天井,再进去是个大厅堂,而左右两侧是房间。
她这会儿在厨房土灶前煮粥,听见敲门声,拿起火钳捣捣柴火,才擦擦手心手背的灰,走出去挪移旧式木门栓,打开岁月斑驳的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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