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娘的!”
徐福贵朝龙二脸上又怼了一拳,恶狠狠道:
“你帮了我什么?当初诱我赌博,害得我把我老子的老宅、百亩贡田都败掉,只能住茅草房,我被抓壮丁这两年,你这狗东西惦记我媳妇,时不时来纠缠骚扰,你特么当我不知道?
嘭嘭……”
又是两拳,“你还敢放火烧宅子和稻田,龙二,你这是自作孽,谁也救不了你,今儿个新仇旧恨我一并还给你,你这狗几把玩意,嘭嘭嘭……”
拳头如雨点一般招呼下去,龙二一开始还能叫唤上几句,到了后面嘴里只剩“哼哼……”
了,如条死狗一样瘫地上。
徐福贵这才歇了,从人身上爬起,拍了拍手,村民们这时也赶来了,一个道:
“福贵,龙二呢,没让他跑了吧?”
徐福贵一指脚下,“呐,搁个呢。”
众人低头一瞧,抽口凉气,这脸上是血肉模糊,要不是看着这一身熟悉的绸衣,都认不出来,一个道:
“福贵,这……这你打的啊?”
徐福贵点头,“这狗东西烧房子不说,还要烧稻田,这是不让咱活命啊,你们说要不要打?”
“打得好,打得好!”
村民们义愤填膺,想起这龙二过往的卑劣、恶毒所作所为,爆发了,
“把这龙二打死算了,省得再害人,打死他,打死他……”
撸起袖子要围攻上来。
“哎,哎,乡亲们,乡亲们”
,徐福贵上前拦住,道:
“这龙二虽然是恶贯满盈,枪毙十次都不够解气的,但是杀人终究是要偿命的,咱犯不着为一将死之人,再把自个搭进去,这不值当,把他交给上面,由他们来审判这混蛋。”
两个村民上来,一左一右将地上昏死过去的龙二给架起,跟拖死狗一样给往回拽去。
徐福贵没去凑热闹,回到了自家茅草房这边,他爹娘、老丈人,家珍、长根,还有俩孩子,都站在院里头,家珍忙迎上来,一脸担忧道:
“福贵,这怎么回事啊,咱家老宅怎么还着火了?”
徐福贵便把刚发生的事简单一说。
家珍一听,便气愤道:
“这个龙二真是恶毒,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咦?福贵,你手上怎么都是血啊?没哪里受伤吧?”
家珍忙给自已男人上下查看着,徐母也过来,
“福贵,你伤哪里了?”
“娘,家珍,我没事”
,徐福贵道:“这不是我的血,是龙二那个混蛋的,这混蛋放了火还想跑,刚被我抓住一顿收拾,这会被村民押走了,你们放心好了,这龙二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又见他爹双手拄着拐杖,目光看着远处火光滔天的老宅方向,脸上神色痛心不已,他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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