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描述太精确了。
那是一个强悍、无情的人,把人们当作猎物;他知道游戏里的每一个花招;他是个聪明人,完全靠脑子来做事,而这些事他早就计划好了;他很守信用,但也是个大骗子。
我跟你说,雅诺维茨,卡拉达那家伙真是把他看得透透的。”
雅诺维茨先生高兴地说:“是啊,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这封信是施克利芬公司的施克利芬写的,是吧?”
检察官叫了起来:“天啊,不是的!
这是一个凶手写的信。”
雅诺维茨先生茫然不解。
“你没这么跟我说啊。
我以为是那个纺织品公司的施克利芬写的。
施克利芬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是的,这封信是雨果·穆勒写的,他杀害了他的弟弟。
你有没有留意那个透视者是怎么说池塘里的摩托艇的?穆勒就是把他的弟弟从摩托艇里扔到水里去了。”
雅诺维茨先生惊讶地说:“你没告诉我啊!
现在想来,他一定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检察官认同地说:“十有八九是这样。
他说中了穆勒的性格和行为动机,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雅诺维茨先生。
我自己尚且不知道有关穆勒的如此精确的细节。
而这个透视者只是用手指摸一摸穆勒信中的几行字就知道了这么多。
雅诺维茨先生,这里面一定有什么。
人们的笔迹里一定有某种特殊的流动性或其他什么东西。”
雅诺维茨先生沾沾自喜地说:“我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凶手写的字。
不知你是否介意——”
“请看吧。”
检察官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信封。
“实际上,这是一封挺有意思的信。”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信从信封里抽出来。
但是突然间他变了脸色,心神不安地冲口说出:“噢,雅诺维茨先生,不好意思,但是——你看,这封信是案子的文件,我——我不能给你看。
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过了一会儿,检察官就急急忙忙往家里赶,他甚至都没注意到正在下雨。
他怨恨地对自己说:“我真是个白痴,真是个蠢货,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是有多傻啊!
匆忙间我一定是将文件夹中我自己写的案件记录错当成穆勒的信放进了信封里。
我真是个蠢货!
那是我的笔迹啊!
哎呀,干得好啊!
你这个骗子,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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