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文的律师预料得没错。
上诉被驳回了,但法官被迫退休。
哎呀,接下来我就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我告诉你们,即使在今天,我仍然认为当时我的所为是一场神圣的正义之战。
噢,你们可以自己去看,从那时候起已施行了多项改革,你们必须承认我有那么一点儿功劳。
当时全世界许多报刊都报道了赛尔文案件。
我曾在酒吧给工人演讲,也曾在国际会议上面对各国代表团发表讲话。
“在那个时候,‘改判赛尔文案件’就像‘杜绝战争’、‘争取妇女选举权’等国际性口号那样流行。
赛尔文的母亲去世时,有一万七千人跟着那位干瘦老太太的灵柩为她送行。
在她下葬之前,我做了一番对我而言空前绝后的演讲。
你们知道吗?灵感是一种神秘而奇妙的东西。
“这场战役持续了七年,它是我成功的因素。
为我赢得世界声誉的不是我的著作,而是赛尔文案件。
我知道,我有‘良知代言人’、‘真理骑士’等这样或那样的名头。
这些东西中会有一部分留在我的墓碑上。
毫无疑问,在我死后,学校读本会传颂伦纳德·乌登的真理之战,这样的传颂会持续十四年左右,再往后恐怕就没有人记得这件事了。
“在这场战役的第七年,原告证人安妮·索拉去世。
她在去世之前说了一番话,她泣不成声地承认了自己的良心不安。
她说她曾在审讯中做了伪证,其实她并不能确定那个跳窗的杀人犯就是弗兰克·赛尔文。
好心的牧师把这些话告诉了我。
那个时候我更老道了一些,所以没有在报刊上披露这件事情,而是把那位善良的牧师带到司法当局。
还不到一周就有指令下来说要重审弗兰克·赛尔文。
还不到一个月就安排了新的陪审团来审理弗兰克·赛尔文案件,最有名望的律师免费为赛尔文辩护,将诉状驳斥得体无完肤。
检察官建议陪审团宣判弗兰克·赛尔文罪名不成立,陪审团最终也一致判决弗兰克·赛尔文无罪。
“是的,这就是我一生中最伟大的胜利。
我的其他成功都不能让我这般喜悦,同时又带给我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实话说,我开始想念赛尔文的案子,它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缺口。
那天审讯结束后,佣人过来告诉我说有位先生想跟我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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