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司徒诸葛在去请德林科之前也是再三叮嘱让我一定要稳住恩海,一定要稳住恩海。
当时我就很不明白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一定要稳住恩海,现在我想通了。
他是要等恩海赶过来结果德林科。
如此一来就说的过去了,先是恩海使诈与我结识,然后在前往使馆区的时候赶巧碰上他,后面紧接着就是司徒诸葛半推半就的把恩海叫上车,再接着就是唆使恩海去叫他神机营的弟兄们来给他死去的几个兄弟报仇,然后他去请德林科,随后安排让我在原地呆着等恩海。
在后面的就是恩海枪杀德林科。
在这里面最大的一个疑惑就是,恩海认识我的时候还是一年之前,一年之后恩海把德林科给杀掉了。
如果说这是一个巧合那连上之前的事情那这个巧合就太离奇了,如果说这是一个阴谋的话,那最恐怖的则是整个事情背后的主使竟然能把一年以后的事情安排的这么准确,什么时候盗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找德林科什么时候遇到恩海再然后杀掉德林科。
这中间要是有一点儿的差错就不能完成。
假若我当时和肖子换了一下,是我跟着司徒诸葛去请德林科的话,那杀害德林科的人就是恩海和肖子了,不过当时司徒诸葛听到肖子说想要跟我换一下转身就走了,还是拉着肖子走的。
这个细节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肖子是想要跟我换一下来着,但是被司徒诸葛给拦住了。
这么一来,司徒诸葛也是这个阴谋的一个棋子,想到这里气得我浑身直发抖,我他娘的中计了!
孤哀子猛的推我一把,对我说:“嗨,你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我一把攥住孤哀子的手腕儿恶狠狠的说:“滚你大爷的,老子没听见怎么着!
你往日里前前后后的跟着司徒诸葛就跟他娘的一个跟屁虫似的,今儿怎么不跟了啊!”
孤哀子没料想我这么大的脾气,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说:“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啊,吃呛药了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钻到厅堂里,拿过杯子便喝口水,擦完嘴我对易姑娘说:“你说过你是王三爷的一颗棋子,你倒是说说你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能从王三爷的手心里逃出来?”
易姑娘也没料想到我会这么个脾气跟她说话,往常里我还从没有这么发脾气对她说话,他也是有点儿害怕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脾气变的这么暴躁?”
“别管我什么脾气不脾气的,你就告诉我你们是怎么从王三爷那里逃出来的?!”
我声嘶力竭的冲易姑娘喊道,吓得易姑娘身子不自禁的哆嗦一下,喊得声音太大,惊动了易小妹。
易小妹从房间里出来,谨慎的看着我,拉着易姑娘的手臂,小声的说:“季百大哥,你……”
“别叫我季百大哥,你们口口声声的喊着我大哥大哥大哥的,左一声大哥,右一声大哥,有这么坑大哥的吗?”
我喊的一声力气太大,身子晃悠了一下,手不小心触反了搁在桌子上的茶盏儿,茶盏儿“砰”
的一声掉在地上,“咣当”
一下子碎了,孤哀子,易姑娘和小妹都愣着,不知所以的看着我。
我站在庭堂的中央,大声的喘着粗气,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一路走回来累的。
即便是我跟肖子在西安城里的胡同里遇到那四个乞丐,他们究竟是不是王三爷的探子现在我也不管妄下定论,因为他们只是说了肖子,最重要的是我跟肖子当时心里都非常的乱,彼此说话尚且听不清楚,更何况他们说的方言,我这个外乡人听起来那就跟鸭子打雷似的,听着也是似懂非懂的,这样算下来,连肖子也背叛我。
易姑娘,孤哀子,司徒诸葛,申屠父子,这些人都有一根线穿起来,整个事情都是连着的。
想到这里我也明白大概怎么回事了,甚至有点害怕,怎么这么多的人都在针对我。
一开始说是我跟肖子,现在回头看看根本就没肖子什么事儿,全都是找我的,只不过他们说是有肖子,可种种迹象下来我反倒觉得肖子也是局中之人。
因为肖子的出现就已经让我感到诧异了,易姑娘还对我说让我防着肖子,进到万靇宫后他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人不知所以,最为奇怪的就是我跟申屠父子去的地方竟然是肖子十年前盗过的唐代候王墓,这一点申屠老爹不可能不知道,不过也有可能就是申屠父子也是和他们一伙的,这样解释就说得过去。
当初我们从万靇宫里出来这个地方还是有点说不过去,因为这里既然是肖子十年前来过的地方,尤其是他领着我们出来的盗洞一点儿都没变,然而等我们出来之后却又进了韩服的藏山之中,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透,不可能肖子十年前进的墓地就是申屠老爹和司徒诸葛曾经去过的墓地。
这两者有一个矛盾的地方,既然那个墓曾是申屠老爹和司徒诸葛一同去过的地方,那就定是万靇宫无异了,况且我遇到过有几处地方和司徒诸葛对我讲述的一样,而肖子说是他十年之前盗过的墓,竟然还真的找到了他曾挖过的盗墓洞,这两处就自相矛盾。
如果说他就是韩服的万靇宫的话,那肖子说的就是谎话,倘若说肖子遇到的就是他曾经杀斗马达的地方,那就是申屠老爹和司徒诸葛两人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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