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时新月踢开病房的大门,红着眼珠子,好像一只刚刚被人踢了一脚的狐狸。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时长生和时中风。
“时语鹿!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为什么金颜膏的原材料又涨价了!
又翻了十倍!”
除陈无涯外,时语鹿这边众人傻了!
刚刚陈无涯还在说他们会顶不住,这下真顶不住了?
“无涯,真……真涨了十倍啊?你……你没骗我?”
时语鹿震惊不已。
她想到在路上陈无涯说过,要让原材料再翻十倍的承诺,真兑现了?
这种感觉,如同于无声处听惊雷,竟让时语鹿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不就翻十倍,很难吗?出来混要讲信用,说让她顶不住,就让她顶不住。”
陈无涯揣着手,先似笑非笑的看看张艳,张艳心虚的低下头不敢与陈无涯对视。
然后他又将目光落到时新月的脸上:“不是说让你过来跪下道歉吗?怎么还敢造次?”
时新月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陈无涯:“是你做的?”
“对。”
“不可能!”
时新月刚刚只不过是在甩锅给时语鹿,她当然知道,要让原材料再次暴涨十倍的难度有多大,“就算万亿资本都不可能撬动这么庞大的市场,你要那么有钱,还跟我争什么时氏药业,你图什么?”
“图我老婆开心啊。
她想要夺回本该属于她的一切,那我就帮她啊。”
陈无涯笑吟吟的牵起了时语鹿的手,这一切对于时家来说如天崩地裂的变故,于他而言如同海面上的一点细微的浪花,如神明降临凡尘时,拂过发间的一丝清风,根本无法引起他的半点正视。
时语鹿有点失神,也有点羞涩。
当时新月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时候,时长生站了出来。
“无涯啊,想不到你们运气这么好,刚刚把代理权转让,就遇到了这种百年难遇的变故。”
他一出场,就没正眼看过刚刚痊愈的时中林,可见在他眼里,时语鹿一家无足轻重。
他也不认为,陈无涯真有本事撬动那么庞大的市场,姑且归结为运气。
呵。
陈无涯冷笑。
时家如此畸形的家风,这老家伙居功至伟。
他对其一点好感都没有。
“不是我运气好,是你们运气差,惹到了我头上。”
时长生皱了皱眉头,面露不满,可很快就压了下去。
“无涯啊,我知道你对我让语鹿替嫁新月,让你心生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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