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见势不对,吹了一口气:“头发”
,逃逸出翠花掌心。
翠花看着种田的爱发随风缓缓而落,像是吹落了小学篱笆旁的蒲公英,那是她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
午睡的操场传来蝉鸣的声音,多少年后想起来还是很好听。
“好香。”
翠花感慨。
“?”
种田黑人问号。
“我想起了记忆中的味道。
没什么。”
翠花回到话题,“我那里如如刚送了我几盒美国棉条,高级货。
五块钱才一条,一盒就上百块了。
回头我拿给你一些,你送给雯佳吧。
就是…”
“就是什么?啥是棉条?”
“就是她小姑娘家家的,用这个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翠花没好意思回答后一个提问。
她总觉得跟个大男人解释这个太过羞赧。
也没法演示。
“不是小姑娘了,前两天白菜让猪拱了,我给野猪抽了一顿。”
“?”
轮到翠花黑人问号。
种田说起来前两天亚新来的事。
“畜牲!”
翠花听完咬牙切齿:“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办事都是耍流氓!”
但随即后悔,自已怎么就把话突然说地这么死。
“恩,这样的男女都不自持!
没有底线!”
种田却很支持翠花的观点。
说的那么决绝,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自已这肮脏、卑鄙、无耻、下贱的想法,也许永远都没资格去感受种田那宽有力的臂膀,那夜深人静情欲织缠的抚慰。
反正也是不对的,算了,可是自已又怎么会突然这么失落呢。
种田没看出翠花的失落,但感受到了她突来的忧郁,轻声抚慰道:“怎么了?看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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