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间打开，江老一挥手，大声道。
江老一旦投入工作，则态度严谨，有序下达指令，命令研究员搬出各类仪表，一项一项地测量，每一处细节都不愿错过。
“咦？”
江老忍不住轻“咦”
一声。
他在看柳依晴的短信。
江老闻言，却仿佛被勾起伤心事，眼眶一下红了，望向李庚生的眼神饱含深情，那是“同病相怜，物伤其类”
。
江老看得是直捋胡须：“苏同学，你这头覆象，还真有点不同寻常……”
这些个仪表，全都充斥着玄学与狠活，不少居然是灵器，有的连楚楚这样的“百晓生”
都没见过。
苏易则摸了摸鼻子：不过，听这位江老的语气，怎么不像是深恶痛绝，倒像羡慕嫉妒恨似的？
江老打开话匣子，就一发不可收拾。
“潜龙榜是遴选人才的手段，说的重一点，是事关国本的。”
江老洋洋洒洒一大通后，居然还能收回来，“所以，官方老立了规矩，以数据为准绳，要实事求是。
这样，虽然还是避不开一些潜规则，但也尽量公平了。”
另一边，任芳菲看着手机，稍稍有些发呆。
下一步，是对战测试。
“也不必忧心，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江老则面露微笑，“不要怕暴露缺陷，这世上，就没有毫无缺陷的玄兽……还有，有短板也不必藏着，直接呈现给评审员即可，藏着掖着，反而会降低评价。”
李澹雅、楚楚得令，唤出两头玄兽，进入测试间。
江老闻言，却也不恼，反而笑着问道：“你觉着，世上最难的事情是什么？”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方式走一遍。
看了一阵，李庚生、燕赵都有些技痒，燃灯狐和掠影蟒也加入陪练行列。
“那是什么？”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平心而论，它的硬实力只能算出众，并非顶尖，但它的适应性却强得可怕，简直变化多端。
“原来如此，明白了……”
“公平！”
江老口出两个字，振聋发聩。
五人听着那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双目无神，感觉三观受到了巨大冲击。
看似简单的测量，江老却额外仔细，连覆象的体长，爪牙的尺寸，甚至鬃毛的长度，都一丝不苟地测量。
苏易听着，深以为然。
……
苏易目瞪口呆，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这是同意了李庚生的观点？这么草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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