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出这么多钱,自已家做饭难道不香吗?
此刻的他不禁懊悔为何会答应易忠海一起参与此事。
尽管心有不甘,但刘海忠还是极不情愿地又掏出了十块钱。
至此,这场风波才算暂时平息下来。
就在此时,阎埠贵站起身来,先是向众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缓缓说道:“各位街坊邻里想必也都知晓,我每个月的全部工资加起来还不到三十块钱。
家里孩子要上学读书,而且人活在世,难免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所以我打算留下十块钱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剩下的部分,我会尽数交出。”
话音刚落,阎埠贵便从口袋里摸出了粮本和十八块钱放在桌上。
曹义并不清楚阎埠贵的确切工资数额,但他心里明白,闫家并非困难户,其工资或许确如所言,但其中必然不包括工龄还有补贴等其他收入来源,这些情况阎埠贵显然并不会说。
别人都没说,他自然也不会傻乎乎地去问。
现场再次陷入到一片安静之中,易忠海一脸无奈,只能点将道:“柱子啊,你一直以来都是个听话懂事、尊敬长辈的好孩子。
今天你帮了大伙,街坊邻里们肯定会记住这份恩情的。
你能不能发挥一下带头作用?”
何雨柱听后,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问道:“这个等会再说,一大爷,集体吃大锅饭我没意见,只是这饭谁做?”
“那还用问吗?咱们院子里就数你厨艺最好,不是你做还能是谁做?”
——刘海忠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
他可是记得,刚才傻柱可是第一个跳出来说他拿出三十块钱太少的人。
何雨柱闻言,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我要上班,还要给一百多号人做饭,我自认没有这么大本事!
而且只是普通的家常菜而已,哪里需要专门找厨师来做。
就像你家一样,没有请厨子不也照样吃得肚满肥肠白白胖胖的嘛。”
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一阵哄堂大笑。
曹义也是有些感叹傻柱的嘴,是真损。
“你……”
刘海忠气得手指着何雨柱,却一时间语塞,“你”
了半天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易忠海见到眼前这般情形,赶忙开口劝道:“行啦,行啦,柱子,二大爷他毕竟是长辈,哪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老刘啊,叫柱子下厨做饭这事的确有些不妥当,要不这样如何?每天安排三个人负责伙食就足够了,大家轮流来做,待会儿我们再好好商议下,制定出一个具体的排班表出来。”
这时,许大茂突然插话问道:“一大爷,我和小义平日里东奔西走的,很多时候根本没时间回来吃饭,这事怎么说?”
“大茂啊,你在年轻一代里也算是佼佼者了,难道非要与左邻右舍算计得如此清楚吗?有句古训说得好:‘吃亏是福’,做人可不能只想着自个。”
嘿呀,曹义不禁暗暗惊叹,原来并非易忠海过去不曾提及此等至理名言,而是一直缺少施展的机会罢了。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口,许大茂顿时哑口无言,满脸涨得通红,羞愧地垂下了头。
曹义感慨许大茂这会还是太年轻,有不想着自个,只想着外人的道理吗?你让易忠海找一个这样的人出来,噎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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