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撒轻拥她入怀,放缓语气。
“我知道你的处境很为难,但事情只能如此。
即使我不当这个挂名的王,众部仍会与易之合作,不落城还是众部落掌管。
我当这个主王,反而能予翼军许多助益。”
沐琳忽然发怒,几乎吼叫般倾泻委屈。
“这些我知道!
军师知你亲杀赵无忌后就分析过,我也不是气自己处境尴尬。
是气你!
你既然能跟凤泪协议,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明白?为什么不落城的战斗就不可以有翼军参与!
我说过会担心事后遭议不便出兵吗?你根本没有把我视作亲近,更没有尝试与我同心!”
席撒见她一番宣泄过后,胸口犹自起伏不平,显见胸中怒火挤压太多。
也不安慰解释了,一把拽她出王宫,唤来修罗,驾骑奔出城外,直朝魏翼两国陆地方向的路去。
沐琳竟也忍住不问,修罗奔的极快,不多久,便上处山顶,远远望去,可见对面半山腰挂凤泪旗帜的营寨。
两人便这么不说话的等着,一个时辰后。
就见营寨内涌出大群兵马,队列整齐的封守住荒林道路。
不久,又见易之领凤泪龙骑兵丛丛赶到,穿过军士让开的道路,列队前方。
荒林中,远远可见百鸟惊飞,扬起一片尘土,不久,大批中魏兵马出现山下道路,与凤泪军团正面相对。
易之只身出列,与带队的中魏统帅在说些什么,见那人取出兵符一类的东西,不片刻,竟怒喝发作。
沐琳这才听见说话。
“易之女王殿下!
魏王之命你竟敢不遵?不怕落个谋逆死罪么!”
中魏兵马尽皆张弓举兵,凤泪军团竟也作势迎击。
易之扬枪高喝,“千山岭通荒林接易之,属本王领地。
此地一应事务父王早已全权委托,既已许诺此地异族部落,便绝不会食言。
你要参本王谋逆罪名,勿要忘记非只你一人有嘴说话。
中南众部落,众小国的收服作战非本王所当理会,南面事务却轮不到任何人插手。
你想领兵进攻千山岭众部落便是与本王凤泪大军为敌,一刻钟之内再不退军休怪本王龙骑无情!”
那统帅气的手指易之,似已浑身发抖。
最后只丢下句痕话“好!
便要看看女王殿下如此不顾大魏利益,抗命不尊,甚至危言恐吓,日后如何对大王解释!”
“哼!
本王为魏国功过如何,他日自有分晓。
倒是你回去可要提醒落王,日后再有大军私闯本王领地之行径,休怪本王先斩后奏!”
席撒唤过沐琳回神,驾修罗原路回奔。
“这就是答案,这就是原因。
你继位不久,只眼前处境已让你压力极大,倘若死伤翼军后还不能驻军不落城,翼国朝臣会笑话你失策,连翼军都会说你无能。
南明国虽小,但有罗国相助,想要吃下,非是几月之功可为。
堂堂翼王岂能长久承负这种恶名?不借翼军,翼国上下若有责怨也是说我卑鄙无耻而已,但军士毕竟未曾因此枉死,也谈不上积怨。”
沐琳不语,直到重入不落城门。
才听她忽道“那就是易之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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