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甲马听得莫名其妙,既然彼此间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气势,再加之暗中无数高手庇护便也没有了担心:“房老你说的入宗祠又是什么,难道以前你以前是在别的家族。”
房老呵呵一笑:“糊涂小子,这家伙与你同姓,能入的还能是别的宗祠?”
“你能入我宋族宗祠,凭什么?”
甲马更是大惊:“我古店宋族已有五辈人未能入宗祠,我爷爷最自豪的是在弱冠之年后曾经宗祠拜祭过。
二十年前,那时候你才多大,就有资格……”
“好了!”
伍年阻止了甲马的继续丢人献丑,就算傻子明白宋钰必然是宋族嫡系,否则如何能在幼年时就有入宗祠的资格。
千金之子入宗祠,这不是单纯的认祖归宗,这和皇帝陛下将自己子孙带入议政厅一个道理。
如此一想到有些为难了,如果真是这样,他该怎么称呼宋钰,用什么态度来对待:“难怪大少爷会在家族人手紧缺的时候还要将翰林他们抽调过去,却压根不和我们透露一点口风。”
“我不信天地,不拜君王,但信因果。
如果没有当初房老一句话,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
“你不恨我?”
房老差异地望着宋钰:“你知道当年你父亲为何那样生气?”
“以前不知道。
也是这两年才渐渐明白,当时你那样说,是因为三伯还有一子的缘故,如果我入了祠堂,就没有宋安现在什么事了。”
茶壶咕咚响动,宋钰熟练地拣茶、添水、荡杯……房老三人都惊诧于宋钰的来历和侃侃而谈的气度,没有去理会宋钰手上的茶:“几年前我想到这事时确实很恨你,那是改变我命运的大好机遇也能一展抱负,我自认为此身所学不输西亚财团阀主丝毫。”
宋钰一言出口,头顶那些盘旋不去的气势骤然如山岳般压来。
尽管房老没有反驳就说明了此人言语不差,这年轻人确实是宋族嫡系,但那又如何,供奉不比那些旁系、嫡系弟子,喜欢玩一些花花肠子的门道,他们只认可一个家主,只要这个家主还在位,他们就不会去效忠别人。
毕竟二十年前那场血淋淋的教训足够让他们铭记终生。
好几人都暗中决定要给这个放肆而狂妄的家伙一点教训。
摧山之势从头顶压来,宋钰提在手上的茶壶微微凹陷几分。
宋钰微微皱眉,冷冷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神念如蛛网般悬浮于头顶,将那些真元一一阻拦在外。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这些年看得多了,经历多了,眼界也不一样了。
那些世人纷纷扰扰一辈子为之奋斗的东西却再也勾不起我心头欲望。
我很穷,但也从来没为钱犯愁过,过来之前遇见宋安,那家伙都快焦成少年白了,我却能每天吃好睡好,岂非比他自在?”
说话间握起一杯茶朝房老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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