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轩则感觉到被误伤了，有些无辜的看向顾玄渊。
但顾玄渊却是支楞起来了，一脸骄傲的开口：“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天不生我顾玄渊，武道万古如长夜！”
冯亮惊！
林清轩惊！
程芳惊！
听到顾玄渊的话后，其他标签都被过滤掉了，对其的印象只剩下了一个字——狂！
太狂了，什么样的自信，才能让人说出此等豪言壮语。
三人都定在原地，还沉浸在刚刚的话语中，无法回神！
“我已是武徒5段，老师现在还觉得难评吗？”
没等程芳回答，也没想让其回答，接着说道：“我自创武技，领悟意念，是为了武王之姿这莫须有的名头吗？”
“太肤浅！
我顾玄渊要做的是开创武道之先河，破开世人对等级的枷锁，谁规定了要到武王才能意象生？又是谁规定了武技必须到高境界才能自创？”
“我想说的是，老师你不是天才，所以才会循规蹈矩，到现在也只是武师境界，又怎么会理解我之雄心与抱负！”
“你是走老路的，而我，是开路的！”
比之刚刚的狂，现在的这一番话简直是颠覆三人的认知，仿佛脑海中的某样禁锢被打破了。
被硬控了1分钟后！
回过神来到的程芳感到有些羞愧，本来是想给学生上一课，不要被别人的称赞冲昏了头脑。
可现在好像被学生上了一课。
‘这种学生我能指导吗？王老师还想剩下7天，让我和他当陪练，给其喂招的，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了！
’
做出决定后，没有评价顾玄渊说的话，而是刻意翻篇了。
对着林清轩和冯亮说：“你们俩接下来7天，上午到这里来训练，我和王老师会轮流当你们陪练，尽量提升你们的实战能力！”
“至于某个鸿鹄，是教不了，爱咋咋地吧！”
这话一出，顾玄渊刚刚那股子不可一世的劲头全没了，立马讨好道：“别呀！
老师，能教的能教的！”
武师专门当陪练，这能学多少格斗技巧啊！
至于逼格，脸面，那是什么？能当饭吃？
“嗯？我是认真的，好像真教不了你，不是赌气！
说不定会阻碍你开路！”
“别啊！
这开路还不得有点基础嘛！
不能凭空造路不是！”
但程芳还是婉拒，顾玄渊再度求情，这一来一回总共三次，程芳才答应下来。
过程中，顾玄渊语气之谄媚，是冯亮平生仅见。
不由问向林清轩：“这和刚刚说‘天不生我顾玄渊，武道万古如长夜’的是一个人？”
林清轩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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