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说什么？”
白芳菲听到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懵了一下，以为是张扬发音含糊，她没听清楚。
“今日无事，勾栏……”
张扬偷偷的观察白芳菲的反应。
白芳菲微转头，眼眸澄澈如水：“怎么了阿扬？”
“菲姨，你知道炸天帮吗？”
白芳菲摇头。
这么缺德的门派都不知道，张扬估计评论区就有。
难道不看男频？
来个总裁文试试？
“总裁，夫人是宫外孕，总裁霸道的说……”
“总裁说什么？”
张扬挫败的吐了口气：“总裁霸道的说转到宫内。”
“宫外孕转到宫内？”
白芳菲忍俊不禁，“阿扬，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一个小说，《霸道总裁爱上离婚带娃并且绝经的我》。”
“还有这种小说？”
“很浪漫的，男主给女主种上了漫山遍野的紫河车。”
“这……浪漫吗？难道……不是恐怖小说？”
张扬笑笑，不死心，过了一会儿，嘴里又轻轻的哼了起来：“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贵的模样……”
余光瞄着白芳菲，总不能一个暗号都对不上吧？
“什么歌呀，很好听呢。”
白芳菲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温婉而甜美。
“宫廷玉液酒？”
“……”
“今年过节不收礼？”
“……”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
白芳菲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把车靠着路边停下。
她素手微探，贴着张扬的额头，满眼都是关切：“你怎么老说胡话呢？阿扬，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我很好。”
张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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