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女人很爽快的打开了皮夹：“我给你外汇券可以吗？”
“可以。”
张扬接过了外汇券，数了数，说：“这个香炉可以拿回家拜拜，希望真神也能赐给你一段美好的爱情。”
“谢谢。
你是个有趣的人。”
“你也很有趣，美丽的小姐。”
外国女人拿着香炉站了起来，回眸看了张扬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还打听名字呢？
江湖规矩，为了安全起见，张扬立即披了一件马甲：“林北叫派大星。”
“林先生？”
“……”
“我也有个中文姓氏，我姓陈，你们可以叫我莫妮卡·陈。”
“……”
看得出来，莫妮卡确实很喜欢华夏文化，但张扬还是建议，她有空的时候去学一点闽南语。
陈大炮站在一旁，紧紧抿着嘴唇，憋着不笑，似乎要把自已憋出了内伤。
等到莫妮卡离开之后，陈大炮终于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疯狂跺脚（自行脑补《美人鱼》）。
“莫妮卡陈……哈哈，笑死！”
张扬也是暗暗发笑，姓陈本身没有问题，偏偏她叫莫妮卡。
屁股在闽南语中的谐音就是卡陈，莫妮卡陈多少有些流氓的意味。
“今晚赚了五百块钱，也够本了，回吧。”
张扬看着时间不早，就准备收摊了。
陈大炮从自行车后座，拿了一只红色米袋出来，将东西装了进去。
连同红毯一起，夹在自行车的后座。
张扬没有上车，前面走着，准备找个地方吃点宵夜。
出了中山大街，一个拐弯就是横街，这儿晚上有很多小吃摊，空气中都弥漫了一股食物的香气。
“欸，肖厂！”
街边一道声音传来。
张扬本来没有反应过来，陈大炮轻轻撞了他一下：“叫你。”
“叫我？”
张扬愣了一下，回头一看，汽水厂保卫科的大头聪和猪仔明正在对他挥手。
叫他肖厂，看来没有发现他是冒牌货。
不过也难怪，现在张世钧的案件迟迟没有结果，汽水厂虽然被停整，但终究没有正式回到麻纺厂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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