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远的未来。
就在现实之中。
就在这份思念之下。
梦境逝去,在送上记忆的贝壳后,如同褪去的潮水般轻柔。
仿佛再说,
梦,该醒了。
……
缓缓睁开眼,空抹掉眼边的泪水,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看了好一会的天花板。
很奇妙地,就简简单单一个梦,险些压垮自已的懊恼和暴躁消散,涌现的反而是对旅途的坦然和期待。
空并没有放弃寻找派蒙,那份自责和愧疚也并不是消失不见,而是转为了对终将重逢的坚定和信念。
起身,久违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周六已经出去了,把门锁好还留了字条,床头柜的钟表小子闹钟在滴答地响,提示着自已已经睡了两个小时。
空拿起字条,隐隐能嗅到周六用到的香水味,没有理会,他仔细地读了起来。
头段就写了繁杂且不重复的道歉话,看样子周六对险些杀人的事很是在意,后面就开始解释自已在蹲守一个人,不能离开吧台太久,如果想知道事情的缘由,可以到吧台处找她。
后面就又是很长的道歉词,空实在想不出周六是怎么写下这么官方又多字的道歉的。
收拾一下被子,用火元素将被泪水浸湿的枕头烘干,空耳朵抵在门上,确定外头没人后,迅速从周六的房间离开。
残留的伤势被神之心治愈,而精神上的疾病也被周六化解。
相比进来时一身的戾气,谁碰就暴的火药桶,出来时却有种返璞归真,回到提瓦特时期的从容和坦然。
在燃料补给充足前,空有足够的时间自由行动,而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去找周六,好好地道个谢。
对方虽然差点杀了自已,但也出于无意,且两次的药疗箱珍贵药加上这次的治疗,信里还写了补偿的想法,这也算是弥补了回来。
但道谢还是要的,就像对方给足补偿后,口头上还是说了无数次对不起,信里写了无数句空绞尽脑汁也写不出来的道歉词一样。
当做理所当然,来个一走了之并不是个好的解决办法。
因为周六是一个很值得结交的朋友。
返回灯红酒绿,来到吧台,环顾四周,就在吧台最里层的角落看到了周六,她独自一人摇着杯苏乐达。
只是旁边出现两个很碍眼的男人。
多亏提瓦特没手机没书本的摧残,每天都是风餐露宿的护眼风景,空清晰地看到了两人脖子和脸上的发红皮肤,还有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瓶。
空愣住了,
醉酒搭讪这种魔幻的事情不应该在小说中出现吗,为什么现实也遇到了?
难道现实比小说里更魔幻?
但发现周六也挺问难的样子,空觉得自已还是过去打个招呼好。
对方友善就打个招呼,对方不友善也打个招呼。
这般想法,空快步向前,同时接过一个接待员递来的酒杯,摇晃喝了一口,速度不减地,向着角落走去。
可惜,以理服人这把武器在黑洞的侵蚀下毁掉了,手感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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