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车间。
何雨柱正在工作,由于工作不认真,和车间里的女同志撩骚,结果零部件没有夹稳,刚刚启动车床的时候,零部件意外飞出,正巧击中了何雨柱的裆部。
何雨柱只觉在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烙铁猛地插入自已的下身,难以忍受的剧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疯狂袭来。
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双眼惊恐地瞪得极大,眼珠子似乎都要凸出来了。
嘴巴张开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像是要把整个车间都吞进去一般。
“啊——”
那一声痛苦的惨叫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被生生撕扯出来的,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凄厉得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这惨叫在车间里久久回荡,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他的双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以最快的速度紧紧捂住裆部,身体如触电般蜷缩成一团,每一块肌肉都因痛苦而紧绷到了极致。
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的青筋如蚯蚓般根根暴起,狰狞而恐怖,大颗大颗的汗珠如瀑布般疯狂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试图挣扎着站直身子,但每动一下,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如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让他只能在极度的痛苦中继续保持着那扭曲的姿势。
车间里的其他人都惊呆了,女同志们更是满脸通红,既震惊又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个反应过来的工人连忙冲上前去,他们小心翼翼地抬起何雨柱,尽可能地避免碰到他受伤的部位。
何雨柱在他们的搀扶下,依旧疼得面容扭曲,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何雨柱往医务室送去,一路上何雨柱的惨叫声不断回荡在车间和走廊里。
终于到了医务室,却发现只有丁秋楠一个女医生正在值勤。
看到他们抬着何雨柱进来,丁秋楠先是一惊,随后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快,把他轻轻放在这边的床上。”
丁秋楠一边指挥着,一边快速戴上手套,准备检查。
几个工人手忙脚乱地将何雨柱放下,何雨柱此时已经疼得意识有些模糊了。
丁秋楠看着何雨柱痛苦的表情,急忙向周围的工人问道:“他伤到哪里了?”
几个工人尴尬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都有些扭捏地将手指向了何雨柱的裤裆。
其中一个工人嗫嚅着说道:“就……就那里。”
丁秋楠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间明白了过来,脸也一下子泛起了红晕。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了,你们先出去吧,在外面等着。”
丁秋楠深吸一口气后,便伸手准备去扒何雨柱的裤子,以查看具体的伤势。
然而,何雨柱看见是医生是女同志,他死死地拽住自已的裤子,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防线。
他的手紧紧揪住裤腰,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抗拒的表情,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不行……不行……”
丁秋楠见状,轻声说道:“同志,你松手,我得看看伤得怎么样了,不看怎么给你治疗呀。”
可何雨柱根本不听,拽着裤子的手更加用力了,身体也扭动着试图躲避。
丁秋楠皱起眉头,又急又无奈,她尽量让自已的声音保持平静和温和:“同志,你别这样,我是医生,你这样不配合只能耽误病情。”
何雨柱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着,那钻心的疼让他几近崩溃。
丁秋楠的话在他耳边回响着,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配合医生,但内心的羞耻感却让他死死抓住裤子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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