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已老爹已是弥留之际,她不禁泪眼婆娑,死死抓着良辰月的手不放:
“辰月,你大伯怎样?还能不能治好?你一定能的,是吗……”
此时的良辰月心里也在打鼓,现在的情况是,不但不知道是哪种毒蛇,而且时间上也不乐观。
自已赶回来的路上,苏大伯体内的蛇毒就在蔓延,所以能不能救得活,谁也不敢打包票。
闻讯而来的老村长看苏红缠着良辰月不放,赶忙让人过去拉开,免得干扰治疗。
良辰月也是在第一时间用银针封住了苏大伯身上几处穴位,以减缓蛇毒蔓延,同时又从伤口处输送些至阴灵液过去。
接下来就等着用药后观察效果了。
因为先前就吩咐大伙帮忙起锅烧水,所以赵伯直接武火煎药,很快便就药成。
良辰月接过,趁大伙不注意,往里滴了几滴灵液进去,赶紧喂苏大伯喝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哭到声嘶力竭的苏红已经没了力气,仿佛只剩下一副躯壳,坐在老爹身旁呆呆不语。
老村长急得不停吧嗒旱烟,屋里烟雾缭绕。
几个热心帮忙的手心也捏着一把汗,大气不敢出。
而良辰月和赵伯,则一人一边,不间断地为苏大伯脉诊。
然而,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这种随时就会失去亲人、朋友的未知,让在场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压抑,整个屋子安静至极。
“咳——”
落针可闻的房间里,突然被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咳打破。
这一声咳嗽,随着大家不安的心跳,咳进了每个人的心坎里。
而此同时,良辰月的指尖,也捕捉到了苏大伯轻微的脉动。
他双眼放光,立刻看向另一侧的赵伯。
两人眼神对视,互相从对方的神采中捕获喜悦!
“苏大伯到底咋样了?老辰你他娘的倒是说句话啊!”
这时,煎熬到抓耳挠腮的朱武能实在忍不住了。
“人应该没事了,但是伤口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了,需要养几天。”
说完,良辰月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苏大伯的伤还是比较严重的,但好在有惊无险。
此刻,万念俱灰的苏红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如一汪流水般倒下,幸得良辰月在侧,顺手扶在怀里,“苏红姐,大伯没事了。”
苏红的丈夫出国在外,哥哥一家也在外地居住,虽然已经打过电话,但这会儿估计还在赶回的路上,家中只有她一个人,面对这种情况,怎能不怕?
好在有良辰月安慰,又听到大伙儿的欢呼声,才如梦初醒,“谢谢你,辰月,谢谢……”
有些语无伦次的苏红强撑着疲惫的身体,从良辰月怀里坐起。
胸口剧烈起伏的她,还没从喜悦中出来,又抱着刚刚转醒的老爹痛哭起来,多亏左邻右舍的婶子大娘安慰,才让她止住悲伤。
最后老村长站出来,吩咐大伙儿帮忙收拾现场,而后各自回家。
良辰月留下几副药也回了诊所。
“师兄妙手,可算是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啊!”
诊所里,大开眼界的赵伯艳羡不止,一句“师兄”
叫得极为顺口。
把个喝了水的良辰月呛到咳喘,搬卸药材的朱武能听得脚下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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