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昨天神农部的刑天连赌十六把小,最后把随身家伙都输掉了么?”
摇盅的少君带着睥睨群雄的豪气,“这赌桌上啊,管你是少君还是神将,总之就是愿赌服输!
下好离手下好离手!”
据说夫子昨夜蹲坑辛苦,现在感觉不到腿在哪里,所以学舍里就是联欢的好日子。
白衣胜雪的云锦跪坐在席子上,有些局促不安。
她周围一圈都是少君们痴痴的目光,温柔的眼波如春水般流淌。
“一个个说,一个个说。”
云锦说。
“云锦公主,你上个月说身体好了就和我去郊外采野花。
可你已经放了我半个月鸽子了。”
一个少君用怨尤的语气说。
“可是现在是冬天诶,郊外没有野花,”
云锦尴尬地说:“下一位。”
“我这事情公主你可赖不掉了。”
下一位少君眉飞色舞,“公主可是答应要和我去尝尝我们家自酿的好酒的。”
“啊?我说过么……”
女主角用手指绞着自己的长发看着屋顶,露出天然呆的表情来,“诶?好奇怪,怎么就完全想不起来了呢?”
“公主,你居然忘记了!
呜呼,好生的绝情!”
少君拉着云锦的袖子。
“喂!
小子,命里不带桃花要怨你爹娘,看你长得蛤蟆样儿云锦公主不肯跟你约会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不要拉拉扯扯。
绝情怎么了?绝情你去死啊?”
有人嚷嚷。
“唉!
生无可恋,让我的人生就这样吧,春天河开了我就去跳河!”
“要去趁早,你还在那里啃大饼做什么?公主,别理他,让他去跳,他游泳好着呢!
不过公主,”
使劲挤上来的质子是个粗犷派,黑且圆的鼻孔里支愣着枪戟般的鼻毛,满脸诚挚,“公主对我可不会忘了吧?我帮公主写过诗交过作业呢!
公主答应过说若是我帮这个忙,就与我共游若水的!”
“是写‘那三春紫色的小雨点淋在我柔弱的双肩,你叫我怎么能不在这浓情化雨的季节想你’的那位少君么?”
那位少君对着周围的兄弟得意地一笑,满是胜利者的倨傲,“小生的诗还过得去吧?”
“可是夫子把我交上去的作业批回来了……说是不合格诶。”
云锦歉意地说:“那少君就是没有帮上我的忙,共游若水的事情是不是也就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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