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始终认为好皮肤是睡出来的,即使在骑士学校和乌云骑士团这样对作息时间有严格要求的军事化组织里,他也竭尽全力地编造出各种借口来满足他的睡欲。
当感冒、发烧、肚子疼这样的借口频繁得在老师或者是骑士队长耳边磨出老茧后,他又平平用自己的亲人过世自己要参加葬礼这样不吉利的借口逃避早间的训练。
相传有一次哈勃公爵吃过午餐后看到拉斐尔一幅睡眼惺松的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便质问他为何没参加骑士团早间的训练。
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拉斐尔随口就用一直糊弄骑士队长的借口来搪塞自己的父亲。
“
不是跟你说了吗?如果我早上不出勤,那就是头天我爸去幽会他的小情人了。
我得在门口盯着呀。
总不能让我妈听到他们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吧。
你也知道,公爵的功能是何等强大呀,一般能持续到天亮。
他们完事之后我才能睡,自然就不能出勤了。”
具说哈勃公爵当时气得脸都变绿了,而且绿得发光!
为这个事情死命地拉扯拉斐尔的耳朵,足足拉扯了三天三夜,从此之后拉斐尔就有了令人羡慕的妖精般细长的尖尖耳朵了。
这次拉斐尔为哈勃公爵打前站来到圣弗洛伊丁,理所当然住在哈勃家族位于圣弗洛伊丁城外的一处庄园里。
享受着无拘无束的生活的她每天要睡到午饭才肯起床。
头天从骑士学校回到庄园,拉斐尔觉得自己的心里莫名地难受,头也有些晕,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清早,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在拉斐尔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把头埋进被禄里,在独自霸占的双人床上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摆脱那恼人的敲门声,样子像只大青虫蠕动着。
不过恼人的敲门声没有停止的迹象。
拉斐尔在挣扎的好一段时间之后,悻悻地离开了他迷恋的床,打开卧室的门气冲冲的要教训那个不知好歹打扰他睡眠的人。
拉斐尔打开门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撞到了石板上。
他揉了着还没睁开的眼睛好久才看清是奥利弗堵在了门口。
一旁是吓得哆哆嗦嗦的仆人。
不过此时奥利弗的形象也不怎么好。
经过通宵的审问后急急忙忙赶到哈勃家庄园的他也是一脸倦容。
头发都叉着。
黑眼圈也清晰可见。
“哟!”
大个子骑士主动打了个招呼。
“哟你个头啊!”
拉斐尔没好气地打断挚友的问候,“鸡还没叫呢!
干吗呀?是不是昨晚被情人抛弃了,想到我这里找安慰呀!”
说着拉斐尔又坐回到床上,挑逗性地将自己的衣领向下拉了拉。
奥利弗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个孩子脾气的好友,无奈的说:“啊啦,你胸前没内容呀!”
拉斐尔和奥利弗是多年的好友像这样开一些出格的玩笑也是常有的事。
倒是可怜的边上的仆人生怕看到自己不该看的东西,飞一般地逃了出去。
奥利弗掩上房门坐到床边,将昨晚的事情讲了一边。
拉斐尔虽然任性调皮,但办正事的时候却是十分的可靠。
他一扫游戏的神情,仔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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