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有区别吧?治病的时候第一感觉都很痛,之后就会觉得其实没那么痛,就能坚持下来了。
我应该也是一样的。”
“不,区别很大的,秋奈小姐。
活着和治病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连活着本身都成了病痛,那岂不是说明这个人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呢?”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产生一股不妙的感觉。
考虑到我的预感一直以来都是错的,还都错的离谱,所以我没有在意心中的危机感,而是继续回答根源式这有的没的问题——这些问题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
“当然不是。
只有当事人觉得痛苦,那才是真正的痛苦。
如果当事人觉得并不痛苦,其他人觉得这个人获得再怎么痛苦,也只是瞎操心罢了。
我觉得自己并不痛苦,这点两仪式小姐不需要担心。”
“那为什么要从根半大楼上跳下来呢?”
听起来像是一般性提问,可我总觉得这是反问。
也许是根源式的语气太过于温柔?也许是自己有了错觉?
无论是哪种,我都只能继续回答,而不是把话题错开——如果回答得太过随意,这位一直处于沉睡之中的存在一定会很不开心吧。
“没有特别的理由……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明明三年都坚持下来了,可是到了最后的最后却变成了那个样子。
好在真冬没有怪我,要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非要说的话……大概是逃跑吧。”
“逃离痛苦、逃离绝望、逃离折磨、逃离杀人的罪孽……是这样吗?”
根源式浅笑着,黑曜石般的眼睛里也满是温柔的笑意,却让我感觉非常阴冷。
她的眼睛里反射着我的倒影,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觉得我过得还好,不是逃离这种东西。
只是稍微觉得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大概是这样的心情,让我从母亲的大楼上跳下来吧?嘛,反正最后也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我觉得没有坏到那种程度。”
“那……秋奈小姐有没有想过彻底解脱呢?”
听到“解脱”
这个词,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有,让我十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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