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可不能贪凉。”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蒋镇长两个人。
见蒋镇长因为贪凉,不断地将被子掀开,我立马温温柔柔地出声。
站在床边,我嘟囔着嘴,一边扯过被子为蒋镇长盖上。
我没有梳头发,满头的黑发都披散在肩上,因为我手部的挪移,我的头发调皮地往前钻来。
有好几缕,甚至都落在了蒋镇长的手背上。
我瞧着他的手背动了动。
“你还真是懂事。”
蒋镇长笑着夸赞我。
我甜甜地回之一笑,“我给你削苹果吧。”
蒋镇长刚要出声拒绝,我已经拿着苹果还有刨子,坐在床边削起来。
“医生说了,生病了吃点水果,对身体好。”
我说话间隙,还抬头看一眼蒋镇长。
“哎呀——”
下一瞬,我痛得叫起来。
只见刨子削到了我的手指。
白皙的指腹上,明晃晃的冒出血珠。
我的眼泪,说来就来。
蒋镇长立马直起了上半身,他询问道,“有没有事?”
我倏地将流血的手指藏在自己身后,泪眼婆娑地望着蒋镇长,“没事的,就是破了点皮,我去卫生间洗洗。”
不等蒋镇长出声,我已经小步朝洗手间跑去。
站在洗手台前,我平静地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眼眶微红,唇瓣红润,清纯而又充满诱惑。
滋——
我摁开了水龙头,可因为一下将开关拧得太干,水流直接往我身上冲来。
慌乱中,我连忙将水龙头关上,但我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
本就轻薄的衣服,因为沾湿的缘故,现下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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