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枫在后面用力追赶都没有追上,那日琅对齐怀英行礼之后就到了谢昭仪的马车右边,隔着帘子向谢清心问好。
谢清心远远就听到那日琅的声音,如今这人就在车外,一直跟她说话。
他的声音洪亮,惹得其他妃嫔都往这边瞧,紫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谢清心掀开了车帘,对他颔首,权当给他打招呼。
那日琅更加兴奋道:“娘娘,娘娘,你快看,我这胯下之马便是汗血宝马,送你的那一匹就在马场中,你要不要试一试?”
紫兰忍不住道:“二皇子,我们娘娘一般都是坐马车的,你瞧,这么多娘娘,哪里有骑马的?”
那日琅看了一眼,的确如此,不过他道:“娘娘那里是一般人,一般人又怎么可能会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扮本皇子。
这大齐什么都好,就是规矩太多了。
如果在我们巫坨国,女儿家想什么时候骑马就什么时候骑马,自由自由,根本不用顾忌其他人的目光。”
他说完又直直地看着谢清心,那目光太过炙热,急得冒一头汗的使者赶过来,吓得腿都软了。
这,这皇帝还在前面,他们的皇子就这么大胆敢撩拨妃子?
他急忙上前劝那日琅离开,那日琅不想,那使者急得在他耳边不停地耳语,那日琅瞪了他一眼,而后道:“娘娘,咱们等会儿狩猎场上见。”
谢清心已经放下了帘子,那日琅没听到谢清心答应,还有点不甘心,但想着马上就可以见,便又回去了。
他这一举动,惹得许多人暗暗嘲讽谢清心是狐媚子,不仅迷惑了皇帝,现在连巫坨国的皇子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谢清心倒不觉得有什么,那日琅的眼中都是欣赏,也没有过分骚扰她,再说有齐怀英呢,她也不担心太多。
此时有一人正不屑地看向谢清心的车架,他看的时间长了,一旁的好友问道:“怎么,你也想看一看这名满京城的谢昭仪究竟是何等美貌?”
“我才没有,”
余舟道,“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会枪法,我爹爹可是被誉为长枪将军,怎么可能会败在她的手里?”
余舟是余柏将军的儿子,自从谢清心在宴席上将余柏打败,这件事传了出去之后,余舟便特别的不服气,他不信,以他爹爹的实力会输给谢昭仪。
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长枪?
即使爹爹亲口承认,也夸赞了谢昭仪,他也还是不相信。
那坊间流传的册子几乎都在盛赞谢昭仪,说他爹不如谢昭仪,在他看来,这几乎是明晃晃地踩在他爹爹的肩膀上出名,他对这边儿素未谋面的谢昭仪,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跟娘娘比划一番吗?”
友人调侃。
谁知道余舟当真考虑了下道:“我的确有这个想法。”
友人:???
你小子没发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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