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晋寒看到她的反应，并没有强迫她，反而停了下来，拍拍她的头：“到了。”
嗯？
纪小棉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回静园了。
那么长的路，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穆晋寒下了车，甚至没有主动地去为纪小棉开车门，只是在外面等她。
纪小棉其实也更习惯这样自己下车的自主性，有时候没调整好心态还可以有个缓冲。
穆晋寒并不催促，就那么静静地等在外面。
纪小棉调整好心态下来，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和忐忑。
两个人进了门，陈姨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时隔两年的第一天上学，纪小棉是有点兴奋的，但是回家后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吃饭的时候，她乖乖地不多话。
两个人因为在车上最后一点的旖旎气氛，这会儿临近坐着，她也有些不自在。
穆晋寒倒是从容自若地偶尔还给她夹菜，淡漠地开口闲聊：“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咳……”
纪小棉呛了一下。
她完全没想到穆晋寒竟然还会关心她上学的事。
穆晋寒目光漠然地拿过纸巾递给纪小棉。
“谢谢。”
纪小棉刚要接纸巾，穆晋寒反手将纸巾扔在了另外一端。
手拿了个空的纪小棉：“……”
又在闹什么别扭？
纪小棉不由看向穆晋寒，但是对方的侧脸只有平静，就连漂亮的下颌骨都在陈述着静默。
她又看向那张被扔掉的纸巾，用手肘撞了一下穆晋寒。
穆晋寒虽然整个人都呈现一种冰冷的状态，但是对于纪小棉的行为还是第一时间给予了回应。
只是转过来的眼神依旧没有波澜。
“纸。”
纪小棉指指自己下巴上的汁水，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穆晋寒那侧的纸盒。
没有敬语，没有主语，完全指使的语气。
然而穆晋寒却是一点恼怒的迹象都没有，极为顺从地拿了纸巾递给纪小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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