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波澜起伏的声音，却是让纪小棉的心都抽了一下。
可是她不懂，穆晋寒为什么会死了。
然而，穆晋寒根本没打算继续说自己的事，而是看向了她的戒指：“我会联系颜家，你可以找到你母亲的家人。”
“你是怎么会死的？”
纪小棉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穆晋寒目光深幽地望着她，缓缓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上辈子，他去得太迟，也疯得太狠。
等他找到纪小棉的时候，她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那么绝望和痛苦的纪小棉，是他永远也不想看到的。
“杀……了……我……”
纪小棉虚弱的声音已经因为病毒的侵蚀而说不清楚。
她活不了了，这是他最清楚的一件事。
“求求你……杀了我……”
一声声的哀求像是在他的心上用刀在割。
穆晋寒用枪对准了她的额头，只要一枪下去，她就会彻底解脱。
“晋寒？”
纪小棉突然出声叫他。
穆晋寒回过神，眼前不再是那个快死掉的纪小棉，也不是那个懦弱的纪小棉。
如今的她，勇敢、坦白。
“你、为什么会重生？”
纪小棉又问了一次。
重生，也就意味着之前的死亡。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萧迟没有重生，但是穆晋寒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也重生。
穆晋寒依旧没有回答。
纪小棉一把拽住他的手，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之前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会……”
她想不到别的原因，只有这一个可能。
穆晋寒上辈子也死了，所以才会有重生的事发生。
“穆晋寒，你让我不要撒谎，你是要对我撒谎吗。”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是因为……偏执障碍？”
穆晋寒转动手腕，轻轻捏着她的手指，沉声低语：“因为你死了。”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炸开，又疼，又烫。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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