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朕乏了。”
“可是父皇,儿臣的手被这老匹夫弄断了,父皇还没有为儿臣做主呢!”
皇帝一个折子砸过去,他眼角出了血,顿时吓得跪下来,却只听得皇帝冷声道:“该!”
这就算交代云家了?
云寿愤怒不已。
高公公却在催人了。
江执渊冷声道:“再等等吧,或许,父皇还在考虑,这件事不该如此潦草。”
皇帝冰冷如狼的目光直视他,一字还未说,忽然一道旨意传来:“太上皇有旨——”
众人跪下接旨:“奉天承运,太上皇有旨,云丞相教女无方,致使太子妃和小世子一尸两命,太子荒淫无道,不思进取,罚云冰娇终生佩戴太子妃致幻之香囊,无诏不得解下。
云丞相有亲女不认,助纣为虐,重责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太子重责二十大板,关入东宫,禁足一月!
钦此!”
皇帝虽然有意见却不能发表,只能默默接旨。
云冰娇自然是不愿佩戴香囊,赶忙求饶:“皇上,此事真的与臣女无关,还望皇上不要让臣女佩戴香囊!”
皇帝冷哼一声,江执渊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东西会害人,现在戴上又如何?这是太上皇的旨意,难不成你想抗旨?”
云冰娇只能默默流泪,悔不该当初用这么愚蠢的法子杀云冰柔。
一场闹剧结束,皇帝正要让众人告退,江执渊又道:“父皇,只是欠缺公道的可不止太子妃一人,还有掌事杜若,李梦儿公然冤枉是杜若杀了太子妃,只怕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李梦儿顿时神色微微紧张,辩解道:“皇上,事发突然,我当时是为了给云家一个交代,所以听丫鬟巧儿说一切都是杜若的错,所以才说那些话的,我绝无其他意思,还请皇上明鉴。”
江执渊阴鸷的目光扫过去,冷声质问:“所以,下一次再发生这种事情,任何人都可以为了安抚旁人,草芥人命?国师大人是哪里来的权利呢?”
李梦儿不言语,言多必失。
云冰雁道:“皇上,之前国师李梦儿的确一口咬定是杜若害了小世子,而且杜若被人下了药,昏昏沉沉,这就是栽赃陷害。”
皇帝冷眸盯着她,随后大怒:“御史台难道是吃干饭的吗?这点小事情都要朕来明断吗?”
江执渊拱手:“是,父皇教训得事,儿臣一定催促御史台早些查清此事,还太子妃和杜若一个公道。”
“都下去吧!”
皇帝十分不耐烦,云冰雁一看就知道他是被太上皇拂了面子,因此不悦。
全都退下之后,在门口李梦儿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云冰雁:“你太固执了,这可不好。”
随后笑着离去。
云冰雁谈不上这是什么感觉,但是李梦儿对她的敌意很小,似乎,并不想为难她。
江放冷声讽刺:“你以为父皇会向着谁?本宫可是太子!”
江执渊冷笑:“是啊,但是太上皇可是罚太子重责二十,禁足东宫一月。”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