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要说了,”
蒂姆说,“这是一段很重要的留言,你在用自己的鲜血写字,不会浪费时间去使用比喻或表达方式。”
房间里一阵沉默。
“而且不是‘拯救’,”
内特说,“说的是‘保护’。”
“这就是死抠细节了。”
薇科说。
内特摇摇头,“不,你想想看。
就像蒂姆说的,写字的人要传达一个特定的信息。
要是说‘拯救’,言下之意就是问题已经产生。
要是一幢楼还没有着火,你就不需要从楼里救出某人。
‘保护’意味着问题或者威胁还只是一种可能性。
在当时尚未产生。”
“我觉得黑姑娘说得对,”
奈特夫人说,“你确实在死抠细节。”
“喂。”
薇科喝道。
“我没有恶意,亲爱的。”
她说,“如今政治正确的说法是什么?印巴佬?”
薇科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黛比按住她的胳膊。
“总而言之,”
内特大声说,“我认为有一点我们可以取得共识,那就是曾经存在某种威胁,但我们知道的不足以推断出受到威胁的是什么人或什么东西。”
“除了这个世界,”
罗杰说,“听上去受到威胁的像是这个世界。”
“是啊,”
内特说,“除了这个世界。”
众人窃窃私语,再次望向那条警告信息。
连安德鲁都在座位上动了动身子,看上去像是很不安。
“再给你们看几样东西。”
内特说。
他看着电脑屏幕,希拉按公寓住户将照片分门别类,所以他没几秒钟就找到了要找到的东西。
鼠标点击,他发现的一个算式充满了背后的电视屏幕。
“好,这就是让我们去剥墙漆的理由了。
我们有几个人研究了一番,但对我们来说实在太高深了。”
他再次点击轨迹板,他的公寓的第二个算式出现在屏幕上,也就是结尾处有个大数字的算式。
曼迪举起手,“写这些的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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