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热,辛愿错觉自己就躺在岩浆里,被滚烫的火炙烤,折磨。
迷糊间,她听到岑翠和医生对话的声音,努力掀开眼帘,岑翠在床边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太太,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岑翠说话的声音夹杂着担忧的哭腔,“您发了高热,吊完点滴还不退烧,家庭医生建议住院治疗,先生一直没有回来,我们也联系不上他。”
辛愿心里有数,林牧则本来就不在意她这个妻子的死活,现在又陪着孟清禾,怎么可能分心接岑翠电话。
“不用联系他,听医生的……”
她声音发哑地开口,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林牧则回到若水兰庭。
看到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辛愿,深黑的眸藏着无法遏制的怒火,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四处咬人。
“你们到底是怎么照顾太太的?!”
“这才一个下午,她就病成这样!”
“你又是什么庸医?!”
林牧则见人就咬,就连兢兢业业帮辛愿治疗的家庭医生也不例外,“不是说她只会晚上才发烧吗?”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家庭医生,岑翠和一众女佣都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牧则走到岑翠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眼神冷得像在看死人。
“她病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岑翠心里苦,也觉得很冤枉,“先生,我有给您打电话,您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最后还关机了……”
林牧则想起了什么,越过岑翠,往主卧的奶白色丝绒沙发上走,最后在沙发缝隙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他昨天一整天都在照顾辛愿,看手机的时间几乎没有,更别说给手机充电。
早上听岑翠说她跟孟清禾要在客厅打起来,根本没来得及拿手机就下楼了。
他带孟清禾去医院的时候,手机根本没带在身上。
林牧则扔了手机,走到床边看辛愿的情况。
那张只有巴掌大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就算睡着了她眉头还是痛苦的紧皱,嘴唇干燥地抿着,只是看着她的睡脸都觉得她很难受。
林牧则没有犹豫,将她连人带被子的抱起,大步往外走。
就算她听不到,他还是在她耳边温柔安抚,“不怕,我们去医院。”
……
辛愿这一次病得很严重,反反复复烧了三天,也昏迷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才完全退烧。
林牧则这些天都在医院陪着她,公事都是陈最公司医院两边跑带文件给林牧则处理的。
但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合作案需要林牧则亲自出席签合同。
林牧则换好陈最带过来的衣服,深灰色手工西装剪裁合体,衬得他身材优越挺拔,气质稳重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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