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责怪的意味,往丁溪过来扶着她手臂,倒是扮得恩爱。
丁溪抿唇,犹豫一下道:“夫君,这是玉娘。”
容寒抬眼瞧我,眸色中是客气礼貌,清隽面上带着些用药大夫济世救人的良善,似有万千功德于身。
身上浅色衣袍亦与丁溪所穿衣裳相得益彰。
更显二人佳偶天成之貌。
我稍稍明了。
大概我来此,容寒私底下是知晓几分的,所以我前脚到容家,他后脚便回来了。
依丁溪所言,他当晚上回来才对。
“玉娘?久闻大名,在下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来人,请玉娘到客房歇歇吧。”
“夫君!”
丁溪急了,往我瞧瞧,又往容寒瞧。
容寒将我当做仇人防备,丁溪却将我视作救命稻草。
我低声安抚丁溪一句:“容大夫应是有话同你说,我先退一步。”
随一旁丫鬟离开,进了客房中,我让丫鬟打了水来,将身上赶路惹得风尘清洗一番。
晚上用膳时,丁溪眼眶通红发肿,好似哭了许久,旁边容寒一声不吭用膳,也不瞧我。
容寒率先吃完,起身出门也不与丁溪说话。
待他走远了,丁溪方掩面痛哭起来。
我等她与我说。
好一会儿丁溪才哭着道:“娘子,我求你帮帮我……若今年我与他还未能圆房,我便愧对容家列祖列宗,羞为女子。”
“我只有去地下与容家列祖列宗赎罪了。”
我放下筷子,抬手轻拍着她后背安抚她。
丁溪凑近我怀中,倚着我肩膀便哭的越发肆意。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