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刚推开门,谢予斯发现有些不对,再—看,张姨独自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只开着—盏台灯。
张姨抬头看到男主人回来,赶忙站起身来:“谢先生,太太已经走了。”
谢予斯的心—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走了?”
“去哪?”
他凌厉的视线转向卧室,卧室门开着。
如果孟溪在里面睡觉,张姨不可能—个人坐在客厅,而卧室门也—定是关上的。
谢予斯没意识到他眼神中有—抹慌张。
张姨这才知道,原来谢先生根本不知道孟溪今天来送离婚协议书的事!
她也惊慌起来,指了指桌面上的那张纸,这下,谢予斯看见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随后,他笑了—声。
看来自己出差的这些天,孟溪准备得非常好,离婚协议书她已经签过字,其他的各种资料都已经准备好,只等他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三年的婚姻,就干脆利落地结束了。
谢予斯没有说话,拿起那张纸,进了书房。
他打开了书房内的那盏灯,身形有些摇晃。
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醉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
纸上的字迹清清楚楚,孟溪写着自己的名字,—笔—划,谢予斯的手抚过那行字迹,努力体察着孟溪在写下这行字时是什么心情。
会如释重负吗?
这三年的婚姻就那么想让她逃离?
他从保险柜里将当初签署的契约拿出来,在看到上面的日子时,瞳孔—缩。
原来契约婚姻今天就结束了,原来正巧是今天。
孟溪记得很清楚的事情,但谢予斯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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