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好好照顾他,缺什么少什么都去跟周星洛说,别告诉阿追,我已经知道当年的事情。”
周映竹丢下一句话,红着眼离开。
齐嵩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心里满是疑问,都说开了,怎么连进去看他一眼都不行。
算了,大小姐的心思他也猜不透。
周映竹自从回了房间,就将自己关起来。
她现在脑子里很乱,千思万结早已扯不开。
五年前相遇,是她一时怜悯,无意间的善心,竟让他追着脚步一路踏进了周家。
这些年,他的努力,他的上进,周映竹想视而不见都难。
她很难相信当年孱弱的少年,真的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了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那年黄昏,他口出狂言,也一字一句兑现。
他的狂热,他灼灼目光里含着的柔情,周映竹是能感受到的。
他喜欢自己,周映竹确信。
可他们彼此的身份,是最大的阻碍。
要真想进一步,首先就会遭受到来自爸爸的反对。
可周映竹不是个有困难就退缩的软性子。
每次独处,心头那处狂跳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想留住他,三个月的确不够。
三年也不够,周映竹想要他一辈子。
一想到自己连救命恩人都能弄错,还陪着那死男人虚与委蛇两年多。
周映竹哀嚎一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一连三天,她白日里都陪在周云天身边,夜里,就偷偷摸进阿追的房间。
她什么都不做,就默默陪在床头,似乎想要将那张脸记得更深刻些。
齐嵩心照不宣次次为她留门,只愿成人之美。
周映竹自回了周家,她能感觉到最近家中防卫似乎更森严了不少。
以往养在清迈山中的雇佣兵也穿着保镖的衣服,护在周家暗处。
爸爸更是严明,不许她出门,乖乖待在家中。
只是最近,周映竹很少见到周欲在家,爸爸说,他外出处理公事,让自己不要去吵他。
回家后的第五天夜里,曼谷又迎来了一场大暴雨。
周映竹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夜,阿追将自己护在怀里,用身体暖她的画面。
一连几天失眠,周映竹精神不佳,打着哈欠,听着雨声,强迫自己入睡。
早起时,院外的树叶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乌云散去,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
公爵准时开门,将半个身子压在周映竹手臂上。
她眯着眼睛揉了揉它的头:“去看看阿追,他的伤应该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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