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之前总是会把一个可怕的黑家伙绑在我后面,追打着我前进。
不管跑多么远,黑家伙都被拖在我背后“哐哐当当”
地响。”
“我们得赚钱谋生啊,明白吗?”
车夫说,“你干活我也干活。
如果不追打你不干活,就没有马厩、干草,没有饲料,没有燕麦。
我们不能否认,只有我能买到燕麦,你才能吃到燕麦。”
“燕麦?”
马儿竖起耳朵说,“啊,我记起这种东西啦。
我的记忆越来越清楚了。
你总是坐在我后面,一直都是我在前面拉着你和那个黑家伙跑。
我记得,所有的活都是我在干。”
“夏天的时候,我承认,”
马车夫说,“干活的时候,你很热,我坐在凉爽的地方。
可冬天的时候,好朋友,你会很暖和,而我坐在那里,手脚冰凉,鼻子差点要被风吹掉了,手也被冻僵了,几乎抓不住绳子。”
“那里是残酷的、难以忍受的国度,”
“草莓”
说,“几乎没有草,全是坚硬的石头。”
“是的,朋友,是这样的!”
马车夫说,“那个世界的确令人难以忍受。
我之前说过,任何马都不适合铺路石。
那是伦敦,我和你一样,也不喜欢。
你是乡下的嘛,我是乡下的人。
那时在老家,我常去唱歌,在教堂的唱诗班里,但后来没法在那里生活了。”
“哦!
对不起,对不起,”
迪格雷说,“让我们往前继续走,可以吗?狮子越走越远,我有话要跟他说。”
“看着我,‘草莓’,”
马车夫说,“这位小伙子想对狮子,你们的阿斯兰,说几句心里话。
我想请求你驮着他去找狮子,他一定会感恩不尽。
我和女孩在后面跟着。”
“驮着?”
“草莓”
说,“我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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