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曾经并肩作战的朋友说还会见面,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谢苗闷闷不乐地说。
“他连跟我说句话的工夫都没有。
我们却跟傻瓜似的就要飞回去了。
好歹再待一个礼拜……去湖边玩玩,钓钓鱼也好啊……”
“谢苗,如果撞上宗教裁判所,我们就得在那儿耗上个把月。”
“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可是有家有口的。”
“哦,对了……”
谢苗叹了口气。
“女儿还小……她会走路了吧?”
“谢苗,你少给我装糊涂!”
我们走到旅馆门口。
谢苗微微一笑,揉了揉鼻子。
“喂……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
“五六个小时吧。
如果他们能买到晚班机票的话。”
“我去商店逛逛,买些纪念品。
帮你也带点儿?”
“买什么呢?”
“买什么?威士忌和围巾啊。
威士忌送弟兄们,围巾送女士。
我通常各买五样。”
“好吧。”
我挥挥手。
“不过还要给我买条儿童围巾,如果你能找到的话。
颜色鲜亮些的。”
“一定。”
我走进门厅。
前台没人,但那里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有硕大的“安东·戈罗杰茨基”
。
信封里装着三张头等舱的机票——是给我、谢苗还有加利娅·多布龙拉沃娃准备的。
福马不仅工作效率奇高,而且还没有落下变形女孩。
我爬上四楼,敲了敲为黑暗使者准备的豪华房间的门。
没反应。
仔细一听,门后传来一阵水声。
我从信封中取出加利娅的票,从房门下面塞了进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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