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桌椅都不缺,但只有艾德慕一屁股坐了下来,当他发现其他人都僵硬地站着,便又不好意思地起身。
国王取下王冠,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黑鱼关上门,“卡史塔克的人全跑了。”
“全跑了?”
罗柏的声音浑浊不清,其中透着绝望还是愤怒?连凯特琳也不清楚。
“能操家伙的人全跑了,”
布兰登爵士解释,“只有小贩、营妓、仆人和伤员留在营地。
我们拷问过不少人,事实非常明显,他们昨天黄昏时开始逃营,开始三三两两地跑,后来则是成群结队。
卡史塔克大人要伤员和仆人们继续将营火全部燃起,以防被人发觉,不过雨下得这么大,都没有分别了。”
“他们在奔流城外重新集结?”
罗柏询问。
“不,他们四散开来,到处搜索。
卡史塔克大人指天发誓,无论出身高低,谁能将弑君者人头献上,他就把自己的闺女给谁。”
诸神慈悲,凯特琳又是一阵眩晕。
“将近三百名骑兵,六百匹骏马,就这么在夜色中遁逃无踪,”
罗柏揉着太阳穴,王冠在他耳边柔软的皮肤上压出了痕迹,“我们失去了卡霍城的骑兵部队。”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诸神饶恕我。
凯特琳虽不谙军事,却也明白罗柏此刻所处的困境。
儿子暂时还拥有河间地,但他的王国北西南三面都有强敌环伺,而东边的莱莎又躲在高山上,浑若事不关己。
目前河渡口领主态度暧昧,导致三河地区也不巩固,这下又失去了卡史塔克家……
“必须封锁消息,”
弟弟艾德慕发言,“倘若今天的事传到泰温公爵耳中……天下皆知,兰尼斯特有债必还。
假如给他得晓,我们就只有祈祷圣母慈悲了。”
珊莎。
凯特琳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柔软的掌心,痛得她不禁握手成拳。
罗柏冰冷地看了艾德慕一眼。
“你要我既当骗子,又当杀人犯,是吗,舅舅?”
“我们无需说谎,只是什么也别说。
把那两个孩子埋掉,在战争结束前,一句也不提。
您想想,威廉是凯冯·兰尼斯特爵士的儿子,泰温·公爵的侄儿,提恩的母亲是吉娜夫人,父亲来自佛雷家族。
如此看来,就连孪河城方面也半点不可泄露,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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