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耐心听完翻译。
“最勇敢的人也害怕死亡和残疾。”
阿斯坦说。
克拉兹尼闻言又微微一笑。
“告诉那老头,他闻上去浑身尿臭,需要根烂棍子才站得住。”
“真这样说,主人?”
他用鞭子捅了她一下。
“当然不能这样说,你是女人还是母羊,问得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告诉他无垢者不是人,告诉他死亡对他们而言不算什么,伤残就更没关系。”
他在一个结实强壮、外貌像拉札林人的奴兵面前站定,猛地举起鞭子,照着对方古铜色的脸颊狠狠一记,打出一道血痕。
太监眨眨眼,站立不动,任凭鲜血流下。
“还想再来?”
克拉兹尼说。
“只要主人高兴。”
很难假装听不懂。
在克拉兹尼再次举鞭前,丹妮伸手按住他胳膊。
“告诉善主大人,我明白无垢者的强壮,明白他们承受痛苦的勇气。”
她的话被译成瓦雷利亚语后,克拉兹尼嗤嗤窃笑。
“告诉这无知的西方婊子,这与勇气无关。”
“善主大人说那不是勇气,陛下。”
“告诉她睁开狗眼。”
“他请您留心观察,陛下。”
克拉兹尼走到下一个太监面前,这是一位高大的年轻人,有里斯人的蓝眼睛和亚麻色头发。
“你的剑。”
他说。
太监跪下来,拔出武器,剑柄朝前递上。
这是一柄短剑,适合戳刺而非劈砍,但剑刃仍十分锐利。
“起立。”
克拉兹尼命令。
“是,主人。”
太监站起身。
随后克拉兹尼·莫·纳克罗兹缓缓地把剑由下至上划过他的躯干,从肋骨到腹部留下一道细红线,接着又将剑尖戳进粉红色大乳头的下方,并开始来回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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