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没什么感情地笑着,“密鲁菲奥雷虽然倒了,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我要是您,有功夫在这里关心别人家的孩子,倒不如去关心会不会有白兰的旧部捧起这盆烬火,再给彭格列送些麻烦。”
泽田纲吉闻言,淡笑不语。
他双手交握,非常放松地问了太宰治一句:“港黑曾经最年轻的干部、太宰先生这样问我,是不是意味着,您很害怕花江小姐会选择我们这边呢。”
“正如您所说,非几勿贪。”
泽田纲吉金红色眼眸中仿佛有火焰跳动,他微笑道:“这里是意大利,是思想复兴之地。
横滨的强权,并不适用。”
太宰治嘴角的笑容渐淡。
他说:“是横滨的强权,还是彭格列的强权?”
太宰治理直气壮指着中原中也道:“这孩子昨天可是对着中也哭了一晚!”
明明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的太宰治颠倒黑白起来,也是一流。
他谴责着泽田纲吉:“彭格列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十五岁的孩子啊,哭成这样,你们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吗?”
“思想复兴之地,复兴的别是什么糟糕的封建余孽吧。”
太宰治非常心痛地低头注视着花江,“太委屈孩子了。”
花江:“……”
她将抓着对方控制着自己的手,慢声说:“哥哥,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动手了。”
“您应该还记得我是怎么对付古罗·基西尼亚的吧?”
小巷里久违的暴力回忆让太宰治的手臂下意识松了松,花江借机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走去依然提防着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随时有掀翻整栋房子打算的中原中也。
花江有些不好意思,她挠了挠脸说:“彭格列没有扣留我,昨天是我失态了。
给中也先生造成了误会,让您担心,真的非常抱歉。”
说着,她想要鞠躬道歉,中也却按住了她想要弯下的肩膀。
花江:“?”
中原中也湛蓝色的眼里并没有生气或者恼怒。
因为她没有解释清楚的电话,而连夜赶来的疲惫焦灼似乎都不存在。
他只是凝视着自己的同伴,低声问:“现在还好吗?”
“你……”
还难过吗?
花江看着对方。
她慢慢露出了、非常灿烂的笑容,正如意大利的太阳般。
“我现在很好。”
她笑着说,“没有了,也不必哭了。”
见到自己的搭档恢复正常,神经崩了一路的中原中也显然松了一大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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