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也许只有贾瑞德·撒安德能够与之相比。
这几个月只不过是伊兰漫长试炼的开始。
她该如何解决每一个问题?她的立场有多么容易动摇?她真正从她的母亲那里学到了多少?
他们应该知道,她是不会轻易接受胁迫的。
但不幸的事实是,现在她正站在一座用高脚杯叠起来的险峰顶端,她脚下的每一只杯子都是一个安多家族。
一些人自愿支持她,另一些人则完全相反,但所有家族的支持都没有她所期望的那样牢固,值得信任。
“被俘的贵族是一个资源。”
伊兰说,“这才是看待他们的正确方式。”
戴玲点点头。
这位贵族长者一直都有办法刺激伊兰,强迫她努力去寻找她所需要的答案。
这点她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一种资源除非最终能产生作用,否则就是无用的。”
戴玲的手里拿着一杯葡萄酒。
该死的女人。
“是的,”
伊兰说,“但出售一种匮乏的资源会造成缺乏智慧的名声。”
“但你应该在一种资源的价格大幅下跌前出售它。”
戴玲说,“许多商人在打折出售冰胡椒时,都会被人们批评为愚蠢。
而当冰胡椒价格进一步下跌时,人们才会称他们睿智。”
“那这些俘虏呢?你认为他们的价值会迅速下跌?”
“他们的家族都已经向你妥协了。”
戴玲说,“你的位置愈稳固,伊兰,这些政治囚犯的价值就愈低。
你不该轻易浪费眼前的优势,但也不该将它束之高阁,直到再没有人在乎它。”
“你可以处死他们。”
柏姬泰说。
另外两个人都盯住了她。
“怎么了?”
柏姬泰说,“这是他们应得的。
这会建立一种冷酷的名声。”
“这样不是正义。”
伊兰说。
“她们不该因为支持另一个人登上王座就要被杀死。
没有女王,也就没有所谓背叛。”
“因为他们,我们的士兵才会丧命,而该死的贵族们却不必负责?”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