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秀芳诚恳地说。
今天这一饭盒因为是试吃,每个人就分到三四小块,根本不过瘾,吴峰问道:“大妹子,你准备什么时候卖早餐啊?明天有吗?”
哪能那么快,她今天才想到呢,准备都还没做好。
覃秀芳摇头:“得后天去了,我明天要去采购相关的食材,然后做好酱,后天早上开始卖早餐吧。”
吴峰有点遗憾:“那好吧,我们再多等一天。”
他们把覃秀芳送到了旅馆外,看到沈一飞在那里吹口琴,两人看了一眼,没有多做停留就走了。
沈一飞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斜倚在旅馆外面的梧桐树下,半眯着眼,吹着口琴,温柔朦胧的光打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说不出的温柔。
覃秀芳看呆了。
她从来不知道,沈一飞竟然还会吹口琴,而且还吹得这么好听。
不过活了两辈子,她都没学过隐约,连五线谱都不会,自是听不出这吹的是什么,只觉得挺好听的。
一曲吹完,沈一飞瞥向她:“还不进屋,在外面吹冷风挺舒服的?”
什么人嘛?说话跟吃了□□一样,谁惹他了。
覃秀芳本来已经不那么生气了,见他又是这幅死德行,索性不想理他,直接到旅馆门口跟老板娘打了声招呼。
“虞姐,我回来了。”
老板娘捏着一本书靠在躺椅上,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睡吧。”
“嗯,你也早点睡。”
覃秀芳跟她说了一声,转身就往自己屋子里走,路过沈一飞时,犹豫了一秒,她停下脚步说,“今天我听说刘彩云,也就是周小兰的娘挖到了一坛银元,所以他们才变得这么有钱的。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说罢,她也不等沈一飞回答就飞快地出了门,直接回了自己家。
反正是什么情况,她都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沈一飞,具体要不要调查,搞不搞清楚,那是他的事了。
沈一飞无奈地看着她回了屋,杵在旅馆门口没动。
老板娘看到这一幕,放下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光吹口琴道歉有什么用?秀芳又听不懂,你得跟她直接说才行。”
沈一飞收起了口琴:“谁说我是吹给她听的,我就想随便吹吹不行吗?”
说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关上了门。
老板娘掩嘴偷笑:“真是死鸭子嘴硬,也不知道他怎么得罪秀芳了。
秀芳脾气那么好,还一直生他的气,肯定是他不对。”
“水来了,泡泡脚,早点睡吧。”
阿荣端着木盆过来,蹲下身,帮她脱了鞋袜。
老板娘看他跟个木疙瘩一样,撇了撇嘴:“没劲儿,说什么你都不搭理我!”
阿荣不赞同这一点:“你说你的事我肯定认真听,旁人的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你有空管他们,不如多看看我。”
老板娘噗嗤一声笑了:“阿荣你吃醋啦?也不看看沈一飞比我小多少,我就是看看热闹而已,你别生气啦。”
“没生气。”
阿荣给她搓了脚,再用布巾擦干净,“回屋睡觉吧。”
老板娘将脚丫子蹬到他的胸口,娇滴滴地说:“不要,你抱我回去。”
阿荣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低声说:“有人,回屋再说。”
老板娘不依:“他都关上房门了,听不见,快点,不然我的脚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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