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正在推广的一件事,”
他答道,“我晚点再告诉你。
你觉得马克·米德是不是同性恋?”
“我是想过有这可能。”
她说。
“他好像在对我暗送秋波。”
“方布伦才是在打我的主意呢,”
她说,“我‘散发出坦率与真诚’。”
“你是呀。”
他拨着她的头发说。
“是哦,”
她说,“尤其当我在电视上对全世界撒谎时。”
“我们说过不再接受访问了,除非你愿意。”
“那么跟人们对谈时又怎么说?”
两人各自望着窗外,景物飞掠的速度渐缓,光色转为琥珀。
“你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吧?”
“谁为什么怎样?”
她转头问。
“方布伦为什么要对你暗送秋波。”
他说。
“因为我散发出坦率与真诚,”
罗斯玛丽告诉他,“而且还非常机智慧黠。”
“加上天真迷人。”
安迪说,“而且也代表了请愿书上的签名,能跟你约上一次会,他就可以赢得各州选票了。”
罗斯玛丽抽开身子斜睨着安迪,“继续说。”
安迪对她笑道:“你的声望很高,妈!
人们对安迪妈妈的喜爱,甚至高过对安迪。”
“噢,你再说嘛。”
她戳他一下。
安迪咯咯发笑。
罗斯玛丽靠坐回去,倚在他肩上。
粉红色的灯光缓慢稳定地流泻过去。
“白宫的周六夜晚是什么样子?”
他跟她叙述了十五里路。
“哇。”
她说。
安迪感叹道:“民主党的人有趣多了,”
他说,“不会拐弯抹角。”
“仅有的几个出口,在垃圾楼层、大厅、八、九、十层,及我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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