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给她自由,让她回到我这里。”
“如果我答应的话?”
“我就会让你成为有钱人。”
我喝光了那杯麦酒。
他朝酒杯点点头,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说“好的”
,等着他为我拿来另一杯,然后几乎一口喝光。
我眼中的世界摇晃起来。
“噢,你很清楚这个提议意味着什么,不是吗?”
“爱德华,”
他说着,身子前倾,“你和我都知道,你供养不起我女儿。
你和我也都知道,你过得这么沮丧也是因为你供养不起我女儿。
你爱她,我知道,因为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是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我咬紧牙关看着他。
“一无是处?”
“噢,没错,”
他吐了口唾沫,然后坐直身子,“孩子,你只是个牧羊人。”
“你怎么不叫我‘爱德华’了?我还以为你是以对等身份跟我谈话的。”
“对等身份?你永远不可能跟我平起平坐,你自己也很清楚。”
“你错了。
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听说过你的打算了:去当私掠船员,在汪洋上发家致富。
你可不是这块料,爱德华·肯威。”
“我是。”
“你没有必要的品行。
你自己弄出了这个烂摊子,而我是在提议帮你收拾,孩子:我建议你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我喝完了剩下的酒。
“不如让我用再喝一杯的时间好好考虑,你看如何?”
“如你所愿。”
又一杯酒出现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而我开始努力让它成为历史,同时思绪飞转。
他说得没错。
这是整场对话中最令我震惊的。
埃米特·斯考特说得对。
我爱卡罗琳,但我没法供养她,如果我是个真正尽责的丈夫,就该接受他的提议。
(第4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