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夜晚发起攻击,大肆屠杀了一番,然后扬长而去。
他们不仅让漂泊者号满载财宝,“黑色准男爵”
的可怕声名也从此鹊起:难以预料,勇猛无情,总能成功实施大胆的抢掠计划——就像我们正在进行的这一次。
起初是罗伯茨坚持要寒鸦号和他的船一起,进行一场沿着巴西海岸,从托多斯到桑托斯海湾的短途航行。
我们没过多久,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那是一支不少于四十二艘葡萄牙商船的舰队。
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护航的海军。
罗伯茨很快俘获了一艘掉队的船,跟船长进行了一番“谈话”
。
当时我并不在场,不过他从那个浑身青肿的葡萄牙海军官员口中得知,旗舰上放着一口箱子,一只钱箱。
他说里面放着“装满血液的水晶容器。
你应该还记得”
。
装血液的容器。
我怎么可能忘记?
我让寒鸦号抛了锚,随后带着阿德瓦勒和主要船员乘上了罗伯茨抢来的葡萄牙船。
到那时为止,我们一直跟随在舰队尾部,但舰队似乎开始分兵两路,我们也看到了机会。
旗舰正在测试火炮。
我们停泊在稍远的地方,目睹着这一切,巴塞洛缪看了看我。
“爱德华·肯威,你擅长潜行吗?”
“拿手好戏。”
我说。
他看向那条葡萄牙盖伦帆船。
它就停在距离地面不远的地方,大部分船员都在火炮甲板朝陆地开炮,进行演练。
没有比这更适合混进船上的时机了,于是等巴塞洛缪·罗伯茨点头示意,我便跳下船,游到那条盖伦帆船旁边,开始为他们带去死亡。
我爬上绳梯,来到甲板上,随后悄然来到第一个人身边,弹出袖剑,迅速划过他的脖子,然后捂住他的嘴,让他躺倒在甲板上,渐渐死去。
自始自终,我的双眼都盯着上方的瞭望台和瞭望手。
我用同样的手段解决了第二个哨兵,然后顺着索具爬上了瞭望台。
有个瞭望手正在那里扫视地平线,他的望远镜从左移到右,扫过罗伯茨的船,又从右移回左边。
他盯着罗伯茨的船,目光定格在它上面,我很想知道他是否起了疑心。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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