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对妙真加以劝慰,赞叹山林夫妇的义死,祝贺其子大八亲兵卫成为犬士。
当下小文吾对现八说:“犬饲兄既站在门外都已听到,就不必再细说了。
天就要亮了,过一会儿帆太夫等一定带兵前来,纵然用假头骗得过去,也有诸多不便。
我拿着头去到庄头那里,把父亲救回来。
出门就看得见系在桥旁的是我家的渔船。
看到水陆的守兵撤去后,就把房八和沼蔺的尸体装到船上,大家也一起乘船偷偷去市川的山林家。
你以前去过那里,路或许熟识吧?因此就一切拜托了。”
现八听了点头道:“这里的事情你放心,与犬冢兄共同商量,总会妥善处理的。
虽然已是天明时分,但还是这样黑。
今晨有浓雾,咫尺难辨,因此还没听到鸟叫。
不到巳时雾是不会散的,大概皇天后土在保护我们。
即使晚走一会儿,料也无妨。”
当下丶大回顾照文说:“既然四犬士已经聚会,还不传达主公旨意?”
照文会意,对信乃、现八、小文吾等说:“我方才已经说过,你们同里见将军颇有渊源。
请收下主公的信件以确定主仆之义,跟我一同去安房吧!
我想你们会同意的。”
说着他就将聘书分别递给他们。
信乃恭敬拜受后,又交给照文说:“某等对与贵藩有宿缘实感荣幸!
今后即使京都将军或镰仓管领想召用我们,也决不受他人之禄。
然而如今在我们五人之外,还有三位犬士尚未相遇。
当然究竟是哪三位,目前虽难以断定,但是额藏庄助已在犬士之列。
对他没在座,我深感遗憾!
犬川庄助是已故的伊豆北条庄头犬川卫二的独子,其母据说是蜑崎大人的先父十郎大人的堂妹。
宽正六年秋九月,其父卫二丧生,妻、子被驱逐。
这年庄助六七岁,乳名叫庄之助。
母亲千辛万苦带着幼儿去安房寻找其同族的蜑崎。
那年冬天来到武藏,母亲在大冢乡突然身亡,于是庄之助便做了当地庄头蟆六的小厮,取名额藏。
现还在他家。
虽长在乡下,却爱好武艺,深有韬略,为人极孝而且重信义,实是难得的豪杰。
别人勿论,我如不与庄助同登仕途,就是不义。
望体察鄙意,实乃至幸!”
他这一推辞,小文吾和现八也齐声道:“某等所愿与犬冢一样,若不同去大冢乡与庄助相见,告知这些事情,则不仅犬冢兄于心不安,也非我等的心愿。
我们暂且游学习武,锻炼各自的武功,同时为里见将军摸清敌国情况,探察其强弱,也许日后有用。
既然在这五人之外,还有三犬士,不相会怎能罢休?待八犬聚齐后再去安房也不为迟。
这聘书就存在您手中吧!”
他们一同述说了己志,照文听了赞赏道:“三士的谦辞是贤者之举。
我前在刊崎对犬田君非同一般的大忍,实深钦佩,世间之大勇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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