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
快把那个歹徒的赃物拿过来。”
于是把他拉过来亲自动手打开行囊,从里边拿出来的不是笛子,而是一尺多长未烧完的树枝,另外还有叠着的雨衣,别无他物。
“这究竟是怎回事儿?”
头领困惑不解。
船虫站在旁边看着,满以为他拿着的是尺八但却不见了,立刻泄了气,惊得呆若木鸡,皱皱眉,搔搔头,心里发慌,如同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怎么也解不开这个谜。
当下小文吾厉目回顾左右道:“各位都看到了吧。
正如某方才所禀告的那样,昨夜船虫花言巧语,想把那个祖传的笛子送给我。
我虽不知笛子的内情和她心地的邪正,但是怎能从肮脏的人妻之手接受任何东西?我虽认为受之有辱品格,但她一再坚持相送,实难推却,便暂且收下了。
后来趁她去寄骨寺不在家时,便将那个笛子放在身边的壁橱内了。
然而行囊的形状却与原来不一样,露不出包着的笛子来,于是就把火盆中烧剩下的枯树枝包起来插在里面,背起来就走了。
此举似乎是欺骗,但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某是一尘不染,心地纯洁之人。
那个尺八并非船虫祖先的遗物,而是并四郎盗窃的。
由于领主追查得很严,所以就多年隐藏着,将它送给我,告我是盗笛之贼,以此陷害我,是想为其夫报仇。
贼妇的奸计实在可怕,可惧!
此外还有证据。
行囊上有刀痕,就是昨晚并四郎误以为是我,从睡衣上刺下去,扎破了我的雨衣,倘若这样说还不能解除怀疑的话,那就将船虫留在这儿,派两三个士兵到她家去,笛子装在锦囊内还一定放在壁橱里。
另外看看并四郎刺透被子的刀痕和席子就明白了,不必再犹豫了。”
畑上语路五郎听了不胜惭愧,命令士兵暂且看着船虫,让站在后边的村长带路,又忙派两三名士兵同到并四郎家去搜查。
过了不久,士兵们和村长回来跪下禀告说:“某等搜查了并四郎的家,笛子果然在居室的壁橱内。
另外并四郎的尸体是如此这般的。
其他被、席的刀痕,和被杀害的那间屋的墙壁,尽如犬田所述,完全吻合。
请您看这个。”
说着一个人向前呈上笛子。
语路五郎连忙打开锦囊,上下一看,大吃一惊道:“无论这个桦木纸卷,还是这首歌,都与往日主家所丢失的珍宝岚山笛一般无二。
原来那个并四郎是盗窃这笛子的要犯。
船虫想施奸计为其夫报仇。
因而事情暴露,宝笛失而复出,奇哉!
奇哉!”
他敲着膝盖叹息。
船虫的奸计被小文吾戳穿,至此理屈词穷,已无法再争辩和诬陷,气得她满脸通红,凶相毕露,从腰带内拿出准备好的宰鱼尖刀,倒拿着,喊声:“我丈夫的仇人。”
扑上前去要刺杀绑着的小文吾。
士兵们大吃一惊上前挡住说:“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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