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甚至更加卖力、更加用心。
渐渐地,我们意识到热水开始起作用了,听诊器已经能够测到露西微弱的心跳,而肉眼也可以看到肺部的运动了。
范海辛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我们把露西从浴盆里抬出来,用热毛巾给她擦干了身子。
教授对我说:
“我们已经赢了第一仗!
我们要争取最后的胜利!”
我们把露西抬到另一个已经收拾好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强迫她喝了几滴白兰地。
我注意到范海辛把一条丝质手帕围在了露西的脖子上。
露西仍然没有清醒,情况虽然没有更糟,但也没有什么好转。
范海辛叫进来一个女仆,告诉她守着露西,在我们回来之前一刻也不要离开她。
之后就把我叫了出去。
“我们必须商量一下该怎么做。”
我们一边下楼他一边对我说道。
他打开餐厅的门,我们走进去之后他又把门小心地关上。
百叶窗开着,但是窗帘已经被放下来了。
这是有人去世时,英国下层妇女们严格遵守的一种规矩。
因此,房间里非常昏暗,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些光线已经足够了。
范海辛脸上严肃的神情已经被困惑所取代。
很明显,他正在为某些事情伤脑筋呢,所以我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接着他对我说:
“我们该做什么?我们要向谁请求帮助?我们必须再进行一次输血,而且马上就要进行,这个可怜的女孩真的是危在旦夕了。
你已经筋疲力尽了,我也一样。
我无法信任这些女人,虽然她们可能会有勇气这么做。
我们上哪儿去找甘愿献血的人啊?”
“那么我呢?”
声音来自对面的沙发,那种语调让我感到了轻松和欣喜,因为那声音似乎属于昆西·莫里斯。
刚开始范海辛似乎有些生气,但是当我喊出“昆西·莫里斯!”
并张开双臂跑向他的时候,教授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眼中闪烁着快乐的光芒。
“你怎么来了?”
握手的时候我大声喊出来。
“我想是因为阿瑟。”
他递给我一封电报:
“三天没有苏厄德的消息,我很焦虑。
但是现在却无法离开,因为父亲的病情仍没有好转。
告诉我露西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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