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守卫兵嘟嘟囔囔地走进雨中。
“在这儿。”
“噢,你吓了我一跳。
我叫蜡烛,我们家售卖蜡烛、铁器,还做打铁和裁缝生意。
我们都是商人。”
“是吗?其他人呢?”
“他俩是铁匠和裁缝,这位是摄踪,他为我们打工。
我们来自玫瑰城,听说向北的路又重新开通了。”
“看你对路的定义了。”
他咯咯笑了两声。
今天天好,他心情不错——对于大坟茔来说,小雨已经算是好天气了。
“有什么手续吗?”
我问,“我们要住哪里?”
“只有蓝柳树一个地方能住,那里会欢迎你们的。
赶紧去吧,记得明天之前去总部报到。”
“好的。
蓝柳树在哪里?”
他跟我们指了路。
我没有按他的路线引导马车。
“看来监管挺松的。”
我说。
“你这是要去哪里?”
独眼有异议,“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而且只有一条离开的路,就跟个瓶子一样,只有一个口,如果我们不按他们的要求做,到时候他们把口一堵,那还了得?”
这鬼地方确实像个瓶子。
而且还有种跟天气很搭的情绪。
阴沉,沮丧。
很少能见到微笑,除非迫于商业礼仪,不得已而为之。
蓝柳树的马夫没有问我们名字,只是让我们到前台付账。
其他商人都对我们不闻不问,尽管毛皮贸易多少年来一直由木桨城垄断。
第二天,几名当地人前来查看我们的货物。
我事先打听了一番,什么卖得好,我就装什么货。
然而我们还是鲜有顾客,只有酒卖出去一点。
我向人打听怎样跟部落接触。
“只能等,他们来去无常。”
之后,我又去了守卫兵的总部。
这里几乎丝毫未变,只是周围的军营变得更脏更乱了。
我对面前的这名士兵有印象,我曾跟他打过交道。
“我叫蜡烛,我家做蜡烛、铁器、打铁和裁缝生意,来自玫瑰城,是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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