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也要弄个姓名给他吧。
“不许随便说个名字搪塞我们啊!”
皇甫非墨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随便说一个你们也不知道真假。”
绿衣女子轻蔑地说道。
苏小舞用食指敲了敲桌子,沉吟片刻道:“那问你别的问题。
首先,为什么要偷别人的钱?”
“笨啊!
还不是缺钱?”
绿衣女子不耐烦地说道。
苏小舞细细打量之下,发现她穿戴的物品也并不朴素,“缺钱?那你为何不把你的项链手链当掉?偏偏去偷别人的钱?别告诉我你连当铺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吧?”
皇甫非墨双手环胸,也是在思考对方的身份。
说是名门正派的子弟,那肯定不会是,至少门规森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绝对不会去做。
更何况他对她根本没印象,老实说这么漂亮的女弟子如果在几大派里,早就被奉为偶像了。
偷跑离家的大小姐?说笑吧,大小姐怎么可能到偏远的黄山山脚?虽然黄山在现代是旅游胜地,可是在古代是人烟稀少之地,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怎么敢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
“这个……这些首饰都是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不舍得当掉。”
绿衣女子摸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忽然间气势弱了下来,怯怯地说道。
“应该是怕当掉就被人发现线索,然后找到你吧?”
苏小舞比皇甫非墨考虑的更远,她向后靠在椅背上,悠闲地说道:“那样品质好颗粒大的太湖珍珠,这江湖上能带着起的小姐也没有几个吧?”
这年代的珍珠可不是像现代那样养殖培育出来的,都是要人含着刀潜入湖底或海底拿刀杀蚌,才能取出那么可能有的几颗珍珠。
而苏小舞说出的太湖珍珠,是因为可以从外型上看出来她带着的那串是淡水珍珠。
而且现在这种技术,海水珍珠更是稀少。
绿衣女子脸色一变,瞬间僵在了那里。
苏小舞朝一脸诧异的皇甫非墨得意一笑。
男人有时候就是无法理解女人为何对首饰这么执着。
没办法,她确实很执着。
所以休想骗过她的眼睛。
苏小舞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润喉,见对方并不说话,她就继续乘胜追击道:“看样子我好像说对了。
既然是太湖珠,那么估计你的帮派应该就与水有关。
例如……”
苏小舞转向皇甫非墨求救,她怎么可能都知道有什么帮派?
“例如现在首屈一指的鲲鹏帮,以前叱诧太湖水段的长江帮,黄河流域的黄河帮,还有一些以运货为生的小帮派。”
皇甫非墨从善如流的接着苏小舞的话头说道,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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