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为什么!”迦叶尊者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将仿若淬了毒一般阴狠凶戾的目光投注在我身上。
若是目光可以伤人,我已然被伤得千疮百孔了吧!
“要是嫉恨,你大可上前来抢。”我耸了耸肩,心下并无太大波澜,只觉迦叶尊者悲哀至极。
她一直活在嫉恨中,将自己视为卑微的影子。不过,就算她当真得了我的一切,也未必能放下屠刀,安乐无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强行劫掠他人的人生,只能多承受一份痛苦罢了。
“水网恢恢!”我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旋即以张弛有度的细密水网朝她头顶罩去。
迦叶尊者后仰着身体,左脚轻轻向上一蹬,便有数十根银针从她鞋面上飞射而出,朝着我的瞳仁来势汹汹。
下一瞬,她双手按在茶座上,双腿横扫着地面,腰身灵活地旋出一道利落的回旋,连人带影地坠入黑魆魆的茶座中,不见踪影。
我见状,全然忽略了朝我袭来的银针,紧随其后,一头扎入到案几边黑魆魆的茶座之中。
铛铛铛铛——
铜身罗汉再度将我揽入怀中,以他刀枪不入的身体替我抵挡着来势汹汹的银针。
我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虽觉他总挡在我面前碍手碍脚,但临到开口时,只淡淡说了声,“多谢。”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铜身罗汉莞尔一笑,旋即将我轻轻按入怀中。
“放开。”
我的脸触及到他心口处冰冷的铜皮,触电般从他怀中弹跳开来。
该死!定力向来不错的我,竟差点沉沦在他怀中!这几百年间,能叫我心神荡漾的,除却容忌,也只有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铜身罗汉了。
一想到容忌,我对铜身罗汉偶发的兴致便被冲得风轻云淡,心中徒留失落。
话说回来,都一天一夜了,容忌怎么还没来找我?
难不成,他当真以为我同天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思及此,我暗骂了一声“蠢货”,心情更加郁闷。
“怎么了?”铜身罗汉见我情绪不对,轻轻问道,他金光闪闪的手,又悄然地环过我腰间。
我拂去他的手,冷言警告道,“再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砍了你的铜臂!”
“云秦国主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铜身罗汉忿忿不平地问道。
“我打不过他,你要我怎么做?和他同归于尽,还是轻薄回来?”我莫名其